第86頁(第3/4 頁)

什麼惡作劇。&rdo;她偏著頭看著姐夫，臉上繼續掛著她所理解的風情萬種的笑，&ldo;怎麼，你 --- 覺得我 --- 不配做你孩子的媽媽？&rdo;

姐夫從她手裡拉出自己的 t 恤衫，把自己 free 出來，說：&ldo;我知道你最近 --- 經歷了一些 --- 事情，但是 --- 看開了也就沒什麼了 --- 多跟你姐姐談談 --- 跟烏鋼談談 --- 到外面走走 --- 心胸會開闊些 --- &rdo;

&ldo;你不想有個孩子嗎？&rdo;

&ldo;我想有孩子，但是也沒想到 --- 這種地步 --- 你 --- 這個樣子 --- 會搞得大家以後難以相處 --- 我走了，你 --- 也冷靜下來，好好讀書吧 --- &rdo;

她哈哈大笑：&ldo;嚇著你了？你跟姐姐結婚之前她就叫我考驗你一下的，那時我沒敢，現在逮著機會嚇你一嚇，不過你還不錯，沒上當。&rdo;她看見姐夫愣在那裡，覺得很開心，解釋說，&ldo;我的意思是為你和姐姐生個孩子，就是代孕，做你孩子的 surrogate other ，懂了沒有？&rdo;

姐夫愣了好一陣，才結結巴巴地說：&ldo;那 --- 那 --- 倒是好，但是 --- 你姐姐 --- 她 --- 不會同意的 --- &rdo;

&ldo;就是知道她不會同意，所以才先來做你的思想工作，如果你同意了，我們就是兩票對一票，她少數只能服從多數。&rdo;

&ldo;這又不是黨中央開會，還講什麼少數服從多數？這是陪審團表決，一個不同意就通不過的。&rdo;

她胸有成竹地說：&ldo;我知道姐姐在醫院存著冰凍的 eggs ，所以即便她不同意，只要你肯提供 --- 那個，這事也能辦成 --- &rdo;

姐夫知道她說的&ldo;那個&rdo;是哪個，尷尬地說：&ldo;你小孩子，不懂這些，這個 ---- 這事是很 --- 麻煩的 --- 沒有你姐姐同意 --- 是肯定辦不成的 ---- &rdo;

&ldo;你把姐姐的證件偷出來，我可以冒充我姐姐，我也能模仿她的筆跡簽名，醫院的人哪裡知道？&rdo;

&ldo;做代孕，不光要簽很多檔案，還要做很多檢查的，你以為是 --- 過家家？冒充你姐姐就能騙過醫院？當心人家把你放手術臺上 ---cut open--- &rdo;

&ldo;已經有了 eggs 在那裡，醫院還把我 cut open 幹什麼？&rdo;

&ldo;很多 check up 的，&rdo;姐夫無奈地搖頭，&ldo;你 --- 比你姐姐 --- 還敢想 --- 還無法無天。這是人命關天的大事，哪裡是你想像的那麼簡單？還是等你姐姐回來再商量吧。&rdo;

下午姐姐回來後，她把這事對姐姐說了。姐姐說：&ldo;可是你自己還沒－－結婚 --- 沒生過孩子 --- 怎麼好為我代孕？有的代孕中心要求代孕母親必須是生過一個孩子的，你 --- 還沒生過，不合要求的。&rdo;

&ldo;我就說我生過的不行嗎？&rdo;

&ldo;你生過沒生過，醫生看不出來？&rdo;

&ldo;那我們就不找那種代孕中心，難道所有的代孕中心都要求代孕母親是生過孩子的？&rdo;

&ldo;至少我們去過的那家是這樣的。&rdo;

她不解：&ldo;為什麼？難道是要證明一下我 --- 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