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福禍相倚.天機多變(第2/8 頁)
殺我。好,老夫可不容情了,教你知道以後怎麼做人。
海查布依仗官家權勢,更兼身有皇家身份,掌有御賜腰刀,更加有侍無恐,一時忘了這白塵可是一派武學宗師,武功自有獨到之處,非是易與之輩。他刀出如風,向著白碧塵脖頸砍去。白碧塵蛇杖鐵鎖橫江,架住來刀,手下使勁,喝聲“撤”海查布手上麻,嗆地一聲刀落甲板。一招落敗,真是武功不堪。其實原本也不至於一招失利,只因海查布一味輕敵,一時託大才致如此。他臉上一紅,有些難堪。
白碧塵蛇杖頓地,腰刀躍起。他蛇杖一擊刀尾,腰刀向海查布飛去。白碧塵不嗔不怒,不喜不悲,笑道:“少年人心高氣傲原是有的,莫要灰心喪氣,再來打過。”海查布也不作聲,接過飛來的腰刀,重抖精神,拉開架式,一幅不死不休的樣子。白鳳城見他此狀,心中只覺好笑:“便是你也配是我爹爹的對手?”
場中時對又刀杖聲響,震人耳鼓。此時這海查布不敢託大,收起大意,小心應付,心想:這次再也不能丟人,因為這場外有清心格格,如果自己敗塗地,生死事小,榮辱是大,這關乎清國抑或滿洲勇士的令名,可不讓當今嘉慶皇帝顏面掃地,臉上無光,自己死也不可以敗北。是以他一出刀,便欲同歸於盡的打法。白碧塵看在眼中,心中只嘆息:少年心性,從來不知茲事體大,你死倒可,置清心格格於何地,讓她一個人孤獨寡居?清心格格臉上波瀾不驚。她對海查布殊無好感,說他是大奸大惡之徒也未必,但說喜歡他又談不到,總有一種介乎嫌煩與無奈的境地,不知是喜是悲?連她自己都說不上來的感覺;沒有那種生離死別的感覺。猶如她之於袁承天那種綿綿不絕的眷顧與牽掛!也許世間每個人的性情皆不相同,人的天性是與生俱來,皆不能改!
白碧塵見他欲戰欲勇,不欲敗他,便欲引他使盡招數。又過二十招,心想終究紈絝子弟,難有大成。他蛇杖一格引,便將他引將前來。海查布揮刀順著杖身削來,直削向其前胸。白碧塵將蛇杖一豎。海查布腰刀只有刀走偏鋒,一直向下削大船甲板。只聽奪地一聲,砍裂甲板厚木,可見他勢要一刀斃其性命,怎料這白碧塵蛇杖忽起變化,讓人收手不成,以至砍向甲板。
白碧塵蛇杖前伸,一杖挑中其顎骨。海查布受力,身子向後翻湧,重重跌落在甲板上。顎骨碎裂,痛得說不出話來,心中縱有千萬個不服也是無法。白碧塵收杖在手,說道:“我本意殺你,但是念及人無大惡,便饒你性命。”這時那幾名侍衛蜂擁而上,有人抬海查布,有人揮刀砍向這白碧塵,要效忠心,為少主報仇。海查布並不阻攔,因為他也惱恨這白碧塵出手無狀,傷了自己,以至於不能說話,讓他在清心格格面前丟了顏面!
白碧塵揮蛇杖再戰,心中有氣,不由得血脈賁張,義憤填膺,見他們今日便可想而知平常他們怎樣欺侮底層民眾,是以今日要重挫一下這幹宵小之輩,以舒心中鬱悶!
白鳳城躍身於內,將手中長劍舞得山響,左刺右衝,毫不留情,抱著殺一儆百的心態。這五、六名侍衛也是深得名家真傳,是以眾人交上手,一時竟而難分伯仲,這下倒出乎眾人意料。本來以白碧塵之想,一招兩式便可打發他們,豈料這幾名侍衛武功竟高得出奇。又得片刻,白碧塵對其中一名臉有刀疤侍衛大聲道:“閣下遮莫便是崆峒三煞之一的羅剎鬼復公名?”他手一指另一個面目清秀的侍衛道:“這位恐怕便是前朝大將澹臺滅清的後人澹臺燼吧?”這二人住手,說道:“區區賤名何足掛齒!只是效忠無主,故國無望,只有投身皇家,效命今上,也只是混口飯吃而己,可比不得白掌門,一派領袖,威名邊陲,當真赫赫有名!我等人微言輕不值一提。”這復公名說得倒是稀鬆平常,其實他身居崆峒三煞之一,是為崆峒派掌門守塵道長三大弟子之一,武功不啻於其它幫派領袖,修為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