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邙山之上.故國生悲(第2/8 頁)
是除惡行善,否則好人難以自保!林正眠受之不愧,因為同為正義之士也無需多加謙讓,彼此心意相通。那麼這樣下來,趙相承自然也會這種蠱手法,那麼這船上最有可能施蠱之人非傅傳書無疑。她初見傅傳書便見他目光轉動,心中藏著害人伎倆,似乎心怯不敢看人,而且見他似乎身有邪氣,面相雖也英俊,可是隱隱透出一股邪氣,——其實這也難怪,畢竟那白蓮花出身白蓮宗,而白蓮宗雖說不得是邪派,可是也非正宗門派,亦有邪氣,這傅傳書難免有之,這也是不能免俗。
這日晚上,夜深無人,一人在船舷望月,看背影不是傅傳書卻又是誰。他一個孤俊伶看月,不知心中又想著什麼?抑或害人的機謀。不知何時月已西沉,大海波濤靜無聲息,夜間靜靜拍打船舷,海中不時有魚躍出水面,一時金光粼粼,很是好看。
白鳳凰走來,道:“傅傳書你身位崑崙派門人弟子,身為大師兄,卻行卑鄙不恥之事,行害人計謀,你不覺得可恥麼?”傅傳書鎮定如恆,不驚不怖不怒不喜,還是看著天上的滿月,不為白鳳凰言語所動,彷彿說的是旁人,而不是自己,這種寵辱不驚的地步,似乎只有各派掌門才有如此氣派,也許這路上多受風波,多歷苦難,看透世情險惡,也就對生死坦然面之,不為所動。
白鳳凰忽然出手,點他氣海穴,要他氣息逆轉,不得不屈伏,看他還妄自託大,自以為是!傅傳書忽然驚覺,雙足點地輕飄飄躍開——崑崙一派的輕功不落各派下塵,這下著實出乎白鳳凰之意料。她前進迫進,勢要他好看。傅傳書身近船舷,背後是茫茫大海,已然退無可退,只有奮起平生之能,抵敵白鳳凰,否則落入大海,難免為海中鯊魚所食。他只有硬抗,誰教遇見這魔頭?
蓬地四掌相抵,白鳳凰本擬雙掌出力將傅傳書震入大海,餵食鯊魚,方可出胸中的鬱悶之氣,否則枉自為人!可是不料這傅傳書原地未動,並未後移半步,這下可出人意料,難道這傅傳書的內力修為日日精進,竟可以和白鳳凰抗衡,爭一日之長短,這絕無可能?非但這自鳳凰驚疑,這傅傳書也是驚奇不已,想想不對,別人不知自己武功修為,可是自己卻知道幾斤幾兩,自己能接受白鳳凰掌力而不後退,也是出乎意料。不料這時傅傳書身後轉出一人,笑道:“白洞主,你何必難為後生晚輩,似乎勝之不武?”
白鳳凰抬頭見那人卻便正是白蓮花,她亦笑道:“還是母子情深啊!”白蓮花卻道:“雖說此船你是主人,但是胡亂殺人卻是不行,所謂國有律法,豈是人人可以妄意所為?”白鳳凰嗤笑道:“什麼國有律法?咱們江湖中人講究快意恩仇,以殺止殺,朝廷律法只是約來百姓,咱們他們管的麼?”白蓮花見她強詞奪理,也不爭辨,只說要殺傅傳書,終究不能,有她在想也別想!
白鳳凰覺得好笑,仰天打個哈哈道:“傅傳書下蠱害人,我卻不能不管,因為他此行甚是可惡,但教我知道,豈能置之不理,你當我是死人麼?”白蓮花道:“好,咱們武功上見真章。”白鳳凰也是怒氣勃發,斥道:“來而不往,非禮也。”兩人一言,便要拔刃相向。
忽然有人說道:“且住,兩位稍安毋燥,生死不急在一時。”兩個人轉頭,正見白碧塵手拿蛇杖走來。他之所以紛爭止息,其意完全出於好意,因為兩人相鬥必有一傷,不論傷在那一方,都不好,而白鳳城還仰仗這白鳳凰施治,——而這白鳳凰遲遲不拿解藥,似有難言之隱,隱約可以猜到本派出了逆徒,她離開苗疆出海,必為揖拿逆徒,否則她豈能輕易離開雲南苗疆,所以他出頭止戈分息,不讓二人殺戳,一半為了他人,一半為了自己,其實這白碧塵亦有私心。
白蓮花攜傅傳書悻悻退下,心有不滿,也不便發作,因為真得動起手來,白鳳凰的金蠶蠱毒手法她二人未必可以躲的過,甚而一敗塗地;白鳳凰也未有勝算,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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