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為情所困(第1/7 頁)
袁承天駕著馬車駛出郊外,在夜色中奔走,也顧不得事情了,現在心中只想儘快找一個安全的地方,為丘幫主逼出體內之毒,否則毒入頭腦,便是扁鵲在世也難以治療,那樣只有魂歸離恨天,豈不是人間恨事?
不遠處有座城隍廟,廟門油漆斑駁,經年的風吹雨打,已經看不出本來面目了。他四下張望,不見有人,又看了看依舊不見可以休息的地方,雖然廟中物件雜亂無章,可是城隍的神像卻光彩依舊,看著人間,鎮守城邦,保護一方黎民百姓安居樂業。袁承天見四下無可躲身,只有暫時在這廟中休息,今晚且過,明日再做打算。
丘方絕氣息微弱,似乎幾不可聞,彷彿不時便有性命之危。袁承天將他搬到廟中找了蒲團將他放下,便伸掌抵住他背後之大椎、陶道、神道、靈臺、至陽、中樞、懸樞以至命門大穴,這幾穴道屬於督脈;一掌按他魄戶、神堂、意喜、魂門、陽綱、胃倉以至以下志室穴,按屬足太陽膀胱經,兩處穴道各其道,互不干涉,各司其職。好一會毒血才從丘方絕小手指小衝穴和少澤穴源源不斷而出,過了好久才無,丘方絕這時氣息才匯入正軌。
袁承天見丘方絕已無大礙,輕輕鬆了口氣,懸著的一顆心終於放了下來,但是卻又不敢有絲毫的懈怠,害怕他稍有失誤便出差錯,左右雙掌抵住他左右雲門穴,以己之真氣,祛其體內虛寒之氣,這雲門一穴主旨舒筋活絡,宣肺理氣,讓人氣息匯入正軌,便無大恙!
袁承天見丘方絕氣色轉好,呼息順暢,心中長長出了口氣,安頓好他,便踱步走出。忽然黑夜中一個人冷冷笑道:“袁少俠,你們終究難逃一死。”袁承天聽著聲音陌生而又熟悉,彷彿以前在什麼地方聽過,可是一時又想不起來。
黑夜中轉出一人,非是別人正是血滴子總領楊契丹。他的雙眸之中露出殺機,面冷如水,彷彿和袁承天是不世之仇。袁承天見是他非但不驚,反而笑道:“原來是楊統領。”楊契丹道:“公子授首吧!”袁承天道:“卻是為何?說來聽聽?”楊契丹道:“袁公子你是袁門少主已不是什麼秘密,——他們是反清復明的組織,你為何不解散,反而讓其胡為,這是忤逆反上的不赦死罪;——更兼著你糾纏清心格格,要知道世間禮教大防,自古男女授受不親,更何況這清心格格已嫁入將軍府,你當額駙海查布是木偶人任人擺佈而不慌怒?是可忍,孰不可忍!海查布便泥人也有脾性,豈能讓你們這樣來回?你們視皇室尊嚴為何物,更視皇帝為何?所以在下心下不憤,覺得你們傷風敗俗,有壞倫常,所以出手要殺了你們,以絕後患!皇上亦可以安心,多隆阿將軍也可以高枕無憂!”
袁承天將一己之私心的話說得如此冠冕堂皇,不覺笑道:“這不是皇帝的意思,是多隆阿將軍的授意吧?”楊契丹也不掩飾道:“不錯,是多隆阿將軍的意思,袁麼子莫忘了你逃得了一時,逃不了一世,還是授首吧?”
袁承天道:“多隆阿將年和多鐸王爺挾持朝政,多有不臣之心。”楊契丹怒道:“大膽,膽敢口出妄言,多隆阿將年和多鐸王爺一向忠心朝廷,不有二主,日月可昭,你卻口出狂言,罪在不赦!今夜你必須死,否則在下便不做這血滴子統領。”袁承天冷冷道:“你孝主忠心,放馬過來吧!”楊契丹雙手翻出,一對血滴子嘩啦啦飛出,一個自左而右,一個自右而左,兩個血滴子夾攻,要向袁承天避無可避,閃無可閃,一下取其首級,大功告成!只可惜他想得好,袁承天豈能如他願,軒轅神劍在手,向著這血滴子斬向。楊契丹豈有不知這軒轅神劍的厲害,便要收回,可是已是不能。嗆嗆幾聲響後,血滴子盡數被毀。楊契丹見血滴子被毀,猶有不甘,雙手一揚,煙霧散開,中者立倒,這是最為厲害的迷藥。袁承天待要屏住呼息,已為時已晚,不覺意識迷糊倒在地上。
楊契丹心下大喜,便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