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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病房門關上的那一瞬,白薇薇睜開了眼睛。
她那雙空洞的眼裡滿是絕望。
為什麼梁適可以去得那麼及時?
為什麼竹子在經歷了那樣的事情之後,會和梁適感情越來越好?
為什麼她要被誤會為出軌?
她那麼愛陳流螢啊。
一行清淚順著白薇薇的眼角流下來,她又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梁適和許清竹晚上回去時心情都不算好。
許清婭還在家裡等她們,一見她們回來,立刻起身迎上來,「我的天吶,我還以為你們兩個要睡公司了呢。」
許清竹瞟她一眼,「看不出來嗎?嫌棄你,所以就回來得遲。」
「啊喂。」許清婭撇嘴,「你可是我親姐。」
「哦。」許清竹把包掛起來,隨口問了句,「吃晚飯了嗎?」
「吃過了。」許清婭說:「對了,我這週日開學。」
許清竹倚在沙發上,疲憊地摁著眉心,「需要我們送你嗎?」
許清婭扭頭看向梁適,「梁姐姐送我唄,就開那輛保時捷送。」
許清竹:「……虛榮。」
「十幾歲的小女生,虛榮點兒怎麼了?」許清婭理不直氣也壯,「非得像你一樣成為書呆子啊?」
許清竹冷冷地睨了她一眼。
許清婭也識趣,沒再跟許清竹吵,只和梁適打了聲招呼便回了房間。
梁適看許清竹太累,走過去詢問她要不要上樓洗個澡再睡,許清竹說:「你用樓上的吧,我在樓下洗。」
住著人家的房子,沒道理鳩佔鵲巢。
梁適也沒和她客氣,不過幫她把洗漱用品從樓上拿了下來。
梁適洗澡向來快,洗完出來以後就站在樓上往下看,她總擔心以許清竹的體質,會在洗澡時昏過去。
不一會兒,許清婭拿著水杯從房間出來。
她仰起頭,「梁姐姐,你看什麼呢?」
梁適臉微紅,「沒啊……我就看看風景。」
許清婭:「?」
她去廚房倒了杯水,然後發現她姐從樓下的衛生間裡走出來,並且頭髮濕漉漉的,渾身水汽氤氳。
一看就剛洗完澡。
她端著杯子走過去,「你怎麼在樓下洗澡?」
許清竹正在拿毛巾擦頭髮,要說話時嗓子有些幹,許清婭便懂事地遞了杯子過去。
許清竹含了口水潤過嗓子,才回答:「梁適在樓上洗。」
許清婭:「……你倆又不是不能一起洗。」
許清竹剛拿著她杯子在喝第二口水,聞言直接嗆到,猛地咳嗽起來。
許清婭一邊給她拍背,一邊道:「你至於這麼大反應嗎?」
許清竹:「……」
「都結婚了,一起洗個澡不算什麼吧?」許清婭說:「還能給對方塗個沐浴乳什麼的。」
許清竹:「……」
閉嘴。
她耳朵都紅透了。
不過也暗自慶幸,幸好這話沒被梁適聽見,不然還讓人家以為自己妹妹太奔放了呢。
結果許清婭下一句就是,「你說對吧,梁姐姐?」
許清竹:「……」
她抬起頭,直接對上了另一張尷尬的臉。
兩人四目相對,又同時避開。
雙雙社死。
許清婭撇嘴,「搞不懂你們這些大人,結了婚都這麼忸怩。」
許清竹:「你小孩子懂什麼,回去睡覺。」
許清婭切了聲,仰頭看了眼梁適,無所謂地聳聳肩,「你倆最好不要被我發現是形婚哦。」
許清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