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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之後的事情很多,不過沒有像梁適這種,遇到了找茬的。
大家都知道她是許家的大小姐,沒人敢惹,就連設計部部長也會給她幾分薄面。
她一整天都很忙,只在吃過午飯後短暫地休息了一會兒,之後便又投入到工作中。
下午出來接個茶水的功夫,就聽見同事在討論今天的新聞,原本沒放在心上的,但聽見了一個熟悉的名字——陳流螢。
隨後又聽到了白薇薇的名字。
她頓時就豎起了耳朵,白薇薇發生的那些事也都傳到了她耳朵裡。
她都沒來得及回辦公室,拿出手機搜尋白薇薇的名字,相應的新聞便進入她的視線。
看見白薇薇跳樓這幾個字,她心臟都跳停幾秒。
緊張地給白薇薇打電話,依舊關機。
又給趙敘寧打,一直沒打通,私人號碼也沒人接。
她又給梁適打,也沒人接。
原本是想開車直接去醫院的,可網上說白薇薇已經轉去了私立醫院,她猜想莽撞地去了醫院也見不到白薇薇,乾脆在十字路口調頭來了東恆。
她尚不知道梁適去了哪個部門,只好在微信上聯絡了梁新禾。
梁新禾還當是梁適欺負她,氣不打一處來,說是肯定替她好好教訓梁適。
許清竹和她解釋之後,這才來到雜誌部。
可沒想到一來就聽到梁適在和主編爭辯。
如果按照原來梁適的性格,怕是早就把雜誌部砸了,把那主編摁在地上揍一頓。
但今天,梁適卻自信地站在那裡,有理有據地反駁對方,把對方說得啞口無言。
她提出的每一條都能令人信服,且她的聲音很好聽,有著不同於以往的沉穩。
許清竹看到了在職場上閃閃發光的梁適,一下子聽入迷了,便沒喊梁適。
這會兒結束了,倒把自己來找梁適做什麼的差點忘了,幸好稍微平復下心緒,這才想起來。
她怕人聽到,壓低了聲音詢問,「白薇薇現在怎麼樣了?」
梁適也沒想過瞞著她,早晚都會知道的,便直接和她說了現狀,「脫離危險了,還在觀察中,能去探望的時候,趙敘寧會跟我們說的。」
「那網上說得那些,都是真的嗎?」許清竹問:「薇薇那天晚上被人給……」
她連「侵犯」兩個字都說不出口。
「沒有。」梁適說:「那個房間是十點關閉的,我和趙敘寧十點十分就去找你們了。十分鐘,能做個什麼啊?」
「但網上那張圖裡,薇薇的表情很不對勁兒。」許清竹說。
「因為那天的酒水裡摻了東西,你們都喝了。」梁適挑揀著說,儘量保證自己說得都是實話,「她的情況比你更嚴重些,迷情劑導致她發情期提前,所以看上去很不正常。趙敘寧及時把她救出來了,而且還給她打了抑制劑,並沒有造成大的傷害。」
「那為什麼薇薇會跳樓?」
「趙敘寧說,是因為和女朋友吵架。」
「她有女朋友?她不是一直在等趙敘寧麼?」
「……」
梁適還以為許清竹知道呢。
結果許清竹都不知道。
她只能訕訕地摸摸鼻尖,「具體的我也不清楚,趙敘寧那邊應該守了蠻久,聽上去挺累的,就沒多問。」
許清竹捏了把拳頭,忽地調轉話鋒問她,「所以我那天,有沒有被侵犯?我的衣服是你幫我脫的嗎?」
梁適:「……」
「沒有。」梁適說:「我進去的時候你穿著吊帶呢,內衣也在,褲子完好。」
說到這些的時候,梁適的腦海里適時出現了那天的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