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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冷靜。」許清竹忍不住說:「對薇薇真的沒感情了嗎?」
「是有當過朋友,但最終在某一個點是必須分道揚鑣的。」趙敘寧依舊冷靜自持,「我已經整理好心情了,所以不會有太多觸動。」
許清竹抿唇,「好吧,但陳流螢那天的表現讓人心裡很不舒服。」
「是一種情感pua的手段。」趙敘寧說:「她利用白薇薇對她的愛實行精神控制,且在發生了那件事情之後,她不斷地給白薇薇灌輸一種思想,說白薇薇被人看了,身子髒了,甚至是噁心,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會再愛她了,除了陳流螢。
所以白薇薇會從心裡產生害怕,更離不開她。你那天說是因為你提出了分手的建議,所以白薇薇對你惡言相向,後來我查了一下,因為那時白薇薇已經認為她不可能離開陳流螢了,所以當你提出這個建議的時候,她的心心理防禦機制會把你當成敵人,從記憶中搜刮你所有不好的地方,和你決裂。」
趙敘寧說完之後嘆了口氣,「人各有命吧。」
而許清竹已經被這一大段給驚到了,「精神控制?陳流螢也太不是東西了吧。」
「實行pua手段的不一定會意識到自己是在pua,而被pua的人也不會意識到,這就是一種人的劣根性罷了,不過是陳流螢將這種劣根性發揮到了極致。」趙敘寧說:「我給白薇薇發過訊息,給她分析過,也確保她是看到了的,但她仍舊沒有回覆你我,所以我更傾向於她不願意讓我們插手這件事。」
「那就真的不管了嗎?」許清竹詫異,「薇薇是我們的朋友啊。」
「她沒有把我當朋友。」趙敘寧輕笑了下,「我跟她之間一直也是保持距離的。」
當她發現不管怎樣都忘不了藏在心底的那個人時,她就已經和白薇薇說清楚了。
那時她們不過是常常玩遊戲,偶爾會在無聊時聊天到深夜,白薇薇跟她吐槽職場上遇到的困難,而她做一個垃圾桶。
她那時是抱著想要進入一段戀情的心去和白薇薇交往的,畢竟兩人在遊戲上能合得來,白薇薇性格外向開朗,愛憎分明,和她那個性格悶騷的前女友完全不一樣,正好也能彌補她性格上的缺陷。
但有天在酒吧喝醉了,酒保喊她讓人來接,她下意識撥電話給沈茴的時候。
她就知道,她還沒有整理好上一段感情,所以她還算冷靜地掐斷了兩人之間那些曖/昧的火苗。
之後也就是白薇薇住院或許清竹住院,兩人會見面。
其餘時間都不聯絡的。
她倆之間並沒有別人看上去那樣好。
許清竹也被這個訊息震驚到,無奈道:「你們之間到底還有多少我不知道的事情?」
「可能很多?」趙敘寧也沒隱瞞,「主要是你結婚了,然後不常聯絡,所以不知道吧。」
「從我結婚之後,我和薇薇每一次見面,她都在和我說離婚的事情。」許清竹語氣疲憊,想起之前和白薇薇的每一次見面,都要去應付和敷衍,後來便不怎麼見面了,「我沒有和她完全袒露我們家的事情,所以我只能不停地去敷衍她,希望她不要再說這件事,我覺得我們的友誼破裂是從我的不信任開始的。」
許清竹開始反思。
她非常珍惜白薇薇這個朋友,大學時期很多美好的記憶都是跟白薇薇一起創造的。
在這段友誼裡,確實是她不夠真誠。
但所有從象牙塔裡走出來的友誼都不能長久嗎?
曾經她聽說過同一個宿舍的好閨蜜,在畢業之後合租,沒多長時間就鬧崩了的事情。
也聽過去了同一個單位上班的好姐妹,之後因為芝麻大的小事鬧崩。
當時白薇薇說她們一定是例外,因為她們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