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殿下這般厚顏無恥,他甘拜下風。(第1/2 頁)
床帳落下,屋中只餘一盞琉璃宮燈,半明半滅籠著帳後糾纏一起的身影。
謝朝淵撩開謝朝泠遮住半邊臉的長髮,親吻落下,一聲一聲喚他:“琳琅、琳琅……”
謝朝泠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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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朝泠閉起眼,崩潰哽咽。
宮燈不知何時已經熄滅,黑暗中只有倆人交疊的喘息聲。
許久,謝朝淵貼近謝朝泠耳邊,低聲呢喃:“哥哥。”
謝朝泠眼睫顫了顫。
眼角掛著淚花,一句話說不出。
後頭謝朝泠被折騰得神志不清,迷迷糊糊間似乎又被謝朝淵抱去浴房清洗了一回,之後便陷入昏睡中。
謝朝淵沒叫人來點燈,黑暗中盯著謝朝泠熟睡後還泛著紅潮的面龐,將人攬緊進懷中。
一夜無話。
天光大亮,透進床帳的日光拂過面頰,謝朝泠察覺到些微癢意,逐漸轉醒。
身上沒什麼黏膩感,但稍一動,便覺腰身痠痛難忍,他倒吸口冷氣,徹底清醒了。
昨夜之事歷歷在目,所有細節都清晰印在腦子裡揮之不去,謝朝泠抬手,手臂橫擋住雙眼,自暴自棄想要掩耳盜鈴。
很快有人發現他醒了,王進帶人打來熱水,伺候他洗漱更衣。
謝朝泠心不在焉,精神倒還不錯,眼角眉梢都帶著一夜顛鸞倒鳳後的慵懶風流,只他自己未察覺。
王進垂著眼,小聲與他道:“殿下去了前頭,應當一會兒就會回來陪郎君用早膳。”
謝朝泠不在意地“嗯”了聲,他現在一點都不想見那小混蛋。
謝朝淵回來時,謝朝泠已經坐到膳桌前,謝朝淵進門瞧他一眼,皺眉吩咐人:“拿個軟墊來。”
坐到軟墊上,謝朝泠感覺確實好受不少,默不作聲繼續用膳。
謝朝淵坐下,拿了個碗,親手為他盛湯。
湯碗遞到謝朝泠面前,謝朝泠沒接,語氣略冷淡:“殿下不必紆尊降貴伺候我。”
謝朝淵堅持:“這湯暖身子的,天冷,你手腳太涼了。”
被謝朝淵盯上,短暫僵持後,謝朝泠接過碗。他沒打算跟自己過不去,就是略微不爽謝朝淵這副霸道姿態。
盯著謝朝泠將湯喝了,謝朝淵拿起筷子。
一頓早膳相安無事,之後謝朝淵也沒走,謝朝泠看書,他便坐一旁鑽研棋譜。
謝朝泠睨他:“殿下這般清閒嗎?”
謝朝淵確實清閒,先前在行宮還得每日去皇帝太后那晨昏定省,如今連這個都省了。
謝朝淵淡道:“琳琅是覺著我坐這裡讓你不自在了,昨夜……”
“昨夜的事別再說了。”謝朝泠打斷他,聲音含糊,實在不想提這個。
謝朝淵問:“既成事實,為何不能說?”
謝朝泠不想理他。
謝朝淵岔開話題:“也就能清閒這幾日了,過後陛下必會讓我們幾個全部入朝堂。”
謝朝泠挑眉。
謝朝淵笑笑道:“先前朝堂上只有太子和老二,連老三回來這大半年都只一直在府上養傷,如今朝堂平衡已經打破,陛下豈會坐視老二和趙氏得意,萬一太子真回不來,他老人家早晚也得另擇儲君。”
“……殿下如此深諳陛下心思,早算計到沒了太子,陛下會為了制衡恂王和他背後趙氏給其他人機會,”謝朝泠看著他,忽然問,“那太子失蹤之事,與殿下有關嗎?”
謝朝淵依舊在笑:“琳琅為何這般問?”
“好奇。”
謝朝淵欺近謝朝泠,嘴角笑淡去,低下聲音:“我若說有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