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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容光這個月換了兩次胃病了,每次疼得直冒汗,還不肯吃止痛藥,韋麗把保健醫生叫過來還遭了他的冷眼。
葉連綿一聽她這麼一說,毫無保留把他在家做的選單全部仔細羅列了出來發給了她,還無私地告訴了她怎麼搭配讓重容光穿了心情會相對比較好一點的西裝和休閒服,韋麗這才知道重部穿休閒運動服工作的效率最高,她在辦公室裡多換了幾身運動服,果然幾天下來,運動服都穿髒了。
韋麗當了重容光八年的秘書,第一次知道重部有這種「癖好,」之前她完全不知道,她不知道這該怪自己觀察力不行,還是要佩服葉先生那神不知鬼不覺養成重部喜好,能影響到重部心理的強大幹涉能力。
不過不管她是自省還是佩服,葉連綿都是對她的問題答完就掛,後面再無音信,斷得乾乾脆脆的,再不會來電問一下重部的身體恢復得怎麼樣了,讓韋麗都不得不佩服他的果斷。
她沒想到的是,重容光的忙碌實際上讓葉連綿鬆了一大口氣,他忙著處理工作,實在沒力氣應付重容光。
等到他工作完成,重容光正是處在工作最忙的時候,葉連綿想想心情就輕鬆,這代表他接下來一段時間完全可以去休個假,而不是費盡腦汁跟重容光鬥智鬥勇就他們復婚的事扯個沒完沒了的皮。
說起來這段時間不見重容光,重容光和重容光的工作連在一起就又變得可愛了起來,葉連綿喜歡的重容光身上的責任感還有能力,這個時候重容光這些突出的優秀之處簡直就更優秀了。
葉連綿不怕被忽視,哪怕被忘記都行,只要重容光不再來找他,就這樣無聲無息消失在他的生命當中,簡直就是再完美不過的事情。
很快,葉連綿跟徐磊的對接工作基本告一個段落,他也可以準備回首城處理他在首城那邊等著他決策的工作了。
這天早上他一如既往下了樓,準備上公司司機的車去凡磊資本總部,一下樓,到了公司的停車位,他發現停車位上停了一輛和公司的車不同的車輛,車輛旁邊還站了個高大的男人。
他住的公司宿舍的停車位是露天的,葉連綿這幾天事少,去公司的時間比之前晚了點,他這幾天是早上八點半去公司,這個時候,文金市的太陽早從東邊爬起來一小點了,於是在這爬起來一點的金燦燦的陽光當中,葉連綿看到了一張有點熟悉的陌生人的臉。
他怔怔看著這個人,很久沒動,他眼睛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徑直瞪著那個人不知道眨眼。
那人也回看著他,不出聲,也不轉眼睛,就定定的看著葉連綿。
直到葉連綿的眼睛瞪得難受,抬起頭去看太陽的時候,這個高大威猛的男人果斷利落大步走到了車子的另一邊,拉開了副駕駛的門。
葉連綿回過頭看到,頓了頓,然後走了過去,上了副駕。
他腦子有點空,不在狀態,拉安全帶的時候拉了幾次才拉出來,扣的時候也沒找準位置,扣了幾次都沒卡好安全帶,直到旁邊伸出來一隻大手,把他的安全帶拉過去扣上了。
車開了一段時間,葉連綿看著熟悉的街景,看到車往公司那邊開,很快公司就到了,他所住的公司宿舍離公司不遠。
開車的高大男人一直沒說話,沉默地開著車,等到車穩穩在公司大門口停下後,葉連綿摸著要去解安全帶的時候,安全帶被人提前一步解開了。
「咔」的輕微的一聲中,葉連綿轉過頭,他覺得他嘴巴有點幹,但懶得舔,他想跟人說再見,但一眼看過去,他看到了男人放方向盤上的大手手腕上戴著的那隻某品牌某款的舊錶。
舊錶保養得不錯,還能看出七分新來,這表葉連綿看著也很熟,至少比對沈雪峰現如今的這張過於冷峻冷酷的臉孔要熟悉一些,畢竟這隻表是他曾經精挑細選買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