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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間酒吧地處偏僻,他們倒了兩趟車才到家。宋飛瀾經過了這一路,倒是沒有那股小種馬的勁頭了,即便什麼都不做,只要跟陶源待在一起,他也覺得快樂又滿足。
兩人的手一路都沒鬆開,走進家門之後,陶源把鑰匙擱進鞋櫃上的彩繪託盤裡,那是他們蜜月的時候在海邊的小商店裡買得,也不知是哪裡的特產,反正全世界的旅遊紀念品好像都長得差不多。
宋飛瀾終於捨得鬆了他的手,扶著鞋櫃換上拖鞋,又到餐桌旁去倒水喝。陶源換好鞋也跟過去,就著他喝過的杯子喝了兩口,說:&ldo;要不要做愛?&rdo;
宋飛瀾嘻嘻笑了笑:&ldo;你的腿不是還沒好嗎?算了吧。&rdo;
&ldo;你不是能自己動嗎?&rdo;陶源調侃他。
&ldo;還敢招惹我?你可想清楚後果。&rdo;他一臉笑意湊過去碰了陶源的嘴唇一下,陶源便從善如流張開了嘴巴探出舌頭,兩人擁抱著在餐桌旁接起吻。
這個吻熱情到有些粗暴,快喘不過氣似的。
兩人的衣服在餐廳裡扔得亂七八糟散落一地,宋飛瀾整個身軀貼在陶源身上,想讓兩人貼在一起,但他畢竟有些矮,想完成這個高難度動作還要滑稽地踮起腳才行。陶源被他弄到一半還是沒忍住笑,推著宋飛瀾叫他仰躺在餐桌上,然後趴在他身上笑。
宋飛瀾哼了一聲,怒道:&ldo;笑什麼笑?傻大個兒。&rdo;
陶源說:&ldo;你別說話,你一開口我就想笑。&rdo;
&ldo;那你叫我寶寶。&rdo;
&ldo;寶寶。&rdo;陶源親了親他的耳垂,又斂了笑容,親吻著他的脖子,宋飛瀾的手指穿過陶源短短的頭髮摟住他的腦袋,輕輕軟軟叫了一聲:&ldo;老公……&rdo;言有盡而意無窮。
這聲軟綿綿的呼喚叫陶源的呼吸更加粗重,他用空閒的左手與宋飛瀾的右手十指相扣,無名指上的婚戒膈在兩人指間,給現在正在進行的活動增添了某種隱秘的神聖感。
宋飛瀾臉上已經有淚痕,像個被欺負哭了的小孩兒,伸著雙臂坐起來索要擁抱,陶源便託著他將他整個人抱進懷裡。
陶源抱著他回到臥室,宋飛瀾被放到床上的時候還朦朧著眼睛問他:&ldo;不在客廳做嗎?&rdo;一副非常遺憾的表情。
陶源撐著胳膊在他肩膀上笑,牙齒磕到宋飛瀾肩膀上的骨頭。
&ldo;笑什麼笑?&rdo;他終於有些不好意思了似的,說:&ldo;老公你的屁股好有彈性啊。&rdo;
陶源也不理他,伸手去床頭拿了作案工具,又回來與他吻在一起,宋飛瀾自覺地張開腿接納他。
宋飛瀾彷彿感受到心臟空缺的地方一寸寸被填滿,幸福感順著他的呼吸溢位來,還要張著嘴甜膩膩地索吻,兩條胳膊緊緊抱著陶源的脖子,叫他的腦袋貼在自己左胸前,聽那裡鼓脹飽滿的心跳聲。
陶源像一柄兵刃,狠狠剝開他皮囊,直戳他柔軟的內心。
這場歡愛一直持續到凌晨,宋飛瀾最後只能無力地趴伏在床上,陶源像只發情的野獸,仍不知餮足。
&ldo;老公……我真的不行了。&rdo;宋飛瀾淚眼朦朧地回頭看他,卻被人扳著下巴捉住舌頭兇狠地吻住,他一邊流淚一邊發出唔唔的聲音,過了一會兒,陶源才放開他,貼在他耳邊說:&ldo;還早。&rdo;
&ldo;天都快亮了……&rdo;宋飛瀾再也支撐不住,整個人撲倒在床上,隱隱發出抽泣聲。&ldo;我要上廁所。&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