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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陶元在想什麼?&rdo;田羅編了好些個竹筐也沒見陶元說過一句話,那呆頭呆腦望天兒的樣子,與初見時同好幾個大漢打鬥的樣子大相逕庭,那個時候陶元大概是被逼急了吧!
陶元回過神,幫田羅收拾籮筐,落霞逐漸被夜幕覆蓋,蚊子圍著這兩個移動大血包熱情的發出哼-吟,陶元受不了這些蚊子提議道:&ldo;恩公,咱們進屋吧!這蚊子要叮死人啊。&rdo;
田羅被陶元那話逗得噗嗤一笑,打趣道:&ldo;也不知道是誰,剛才坐樹下被蚊子叮,連動都不帶動一下的。&rdo;
陶元被田羅那一笑閃得眼神晃了晃,他恩公笑起來雖然帶著幾分痞氣,但是真的越看越好看,就像是他小時候吃的八月炸,吃著吃著就上癮了。
同時陶元又想起之前恩公和二姨母說的話,他真的可以和恩公一起生活?之前恩公是答應過自己只要自己還了錢就放自己自由,其實他內心卻不是這樣期待的,他也考慮過和恩公搭夥過日子,可自己這皮相真的讓他不敢多做夢。
陶元想得越來越多,說的卻越來越少,就連晚上和田羅躺在一個大火炕上都沒吭一聲。
田羅家裡窮房子少,只有一個供睡覺的裡屋,這裡屋裡面也就只有一個大火炕,讓田羅和陶元分開睡貌似不太現實。
好在田羅是個講究的人,他又拿出一床被子,和陶元兩個被窩,怎麼說陶元也是個哥兒,就算在田羅眼裡是個和他無異的漢子,但還是要有些忌諱的,尤其是現在是攻略陶元的關鍵時期,絕對不能讓陶元覺得自己是個只想睡他的壞漢子,其實他挺想睡他的。
&ldo;陶元?睡了嗎?&rdo;夜裡實在太熱,田羅把被子踹開,回頭望著背對著自己的陶元,眼睛在黑夜裡顯得尤為晶亮。
陶元搖搖頭,彷彿也熱到了一樣,將被子褪到身下,隨後悶悶道:&ldo;還沒睡,恩公渴了嘛,我給你倒水。&rdo;
說著陶元猛的一回頭,與田羅面對面撞了個正著,一時語塞就想起來,卻被田羅一把擒住了手腕。
&ldo;別起,我不渴,就是睡不著,要不咱倆嘮嘮?&rdo;
陶元又乖乖躺下,眼睛卻不敢多看田羅,目光放在哪裡都頗為尷尬,直接閉上了眼,惹得田羅一陣悶笑。
&ldo;為什麼不看我?&rdo;
&ldo;沒,就是晚上看不清東西,還不如直接閉上眼。&rdo;
這回答的過於牽強,田羅卻不好再深究,他與陶元才相識不久,他們需要磨合和理解,如果一開始就發動猛烈攻勢,怕是會嚇跑這個傻陶元。
田羅眼力不錯,他看著夜裡陶元的臉,總想上手去摸一摸,尤其是那斷眉處,之前只知道這斷眉的帥氣,卻忽略了這其中的故事,看著樣子應該是一個很深的疤痕,當初他經歷了什麼呢?
田羅與陶元有一句沒一句地閒聊,最後聊到了他倆現在最為關注的大事上。
&ldo;恩公,我想過幾天去鎮上看看,找個活兒賺錢。&rdo;其實在之前陶元隨田羅下山的時候,他就是這麼打算的,他不光是為了還清田羅買自己的錢,也想透過自己的努力讓田羅過上好日子。
田羅側臥著點點頭,爾後應到:&ldo;也好,我隨你一起去,順便把曬好的草藥賣了。&rdo;
第七章
草藥需要曬乾水分才可拿到鎮上去變賣,待草藥全部曬乾,田羅適才準備帶著草藥和陶元一起去鎮上,一聽要去鎮上陶元可謂是出了奇的興奮,後來在田羅的一系列誘導詢問下,才得知這其中的原因。
原來陶元從小在山上長大,每天除了在山上打獵採食物以外很少下山,就更別提去鎮上了,小時候偶爾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