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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垂下眸子,又抬起來重新看他,甜笑道:「楚楚終於休假了,我們四個人打算去澳洲玩。大概十天半月的樣子,很快就回來,你看怎麼樣呀?」
隔著冰絲綢緞的睡裙。
權景州溫熱的手掌摩挲著她的腰窩,在她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他有意地收緊手上的力氣,按著她的細腰掐了幾下。
輕掐。
不疼,有點酥。
南希往後躲了躲。
權景州太熟悉她的細節動作,對她全身瞭如指掌。在她躲的下一秒鐘,他就把她擒了回來。
他黑眸盯著她,「上個月才從京城回來。」
「不一樣嘛,上個月是知意兒的兒子周歲宴。楚楚在外打拼事業兩三年了,全年無休,很難把她約出來,這次終於有空了,我不能缺席呀。」
她小嘴叭叭,每一句都是道理。
反駁就是霸道。
權景州凝著她漂亮的小臉蛋半晌,目光從她粉嫩的唇,落到小巧的鼻子,再跟她對視:「你一個在家半月,不寂寞嗎?」
二十三四歲的人。
正值荷爾蒙最興盛的年齡,按理說應該會很積極才對。
距離婚禮也過去半年了,權景州還真沒看見她積極,唯一的一次是春節大年三十在景園喝多了,熱情似火怎麼澆水都澆不滅,現在回憶起來權景州都覺得心癢。
那是要載入史冊的一個夜晚。
他能記一輩子。
別的時候,她腦子靈光清醒的時候,不積極就算了,每次還要跟他談條件。
時間。
次數。
頻率。
談妥了,她覺得合適了,才可以開始。偶爾幾次他過程中說話不算數,她第二天早上有了力氣就踹他下床。
坐在床底地毯上時他也在思考這個問題。
她什麼時候能稍微渴望一點?
不然顯得他沒什麼作用。
聽到他的話,南希耳朵微微泛紅。她低頭,指甲扣了扣他的肩胛:「人人都跟你一樣還得了。」
「我怎麼樣?」
「買菜還得一次次地買,誰家一次性買一個月的菜?吃飯也是一碗碗地吃,你一次性讓我吃十碗,太飽了太撐了量太足了,怎麼會餓呢?」
半月前他出差的前一個晚上,南希到現在都還沒完全消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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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比喻倒是像那麼回事。
權景州被她逗笑了。
男人無聲揚唇,貼近看她耷拉下去的腦袋,閃躲的眼神。他在她唇角吻了一下,嗓音低啞:「我餓。」
南希:「……」
她被口水嗆到了,捂著嘴咳了幾聲。
對上他深邃的眼眸,眸子藏著顯而易見的佔有慾望。南希即刻錯開視線,拿半邊側臉對著他,轉移話題:「去澳洲的事我跟你說過了哦。
「我應該有補償吧?」
「……」
沒等南希回答,權景州抱著她起身,徑直穩步往臥室去了。
他走得很快。
南希連忙拍拍他得肩膀,叮囑道:「我明天上午十點鐘的機票,你把握好分寸,十點鐘的機票,我和知意她們約好落地澳洲的時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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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
權景州凝著懷裡女人的睡顏許久。
她睡得很沉。
呼吸綿長。
他忍不住低頭吻了吻她的臉,又埋進她頸窩蹭了蹭。對於自己深愛的人,都會本能帶上一層濾鏡,比方說南希,他總覺得她聞起來香香的,含起來甜甜的。
其實,她很少噴香水,沐浴露也是最自然的淡牛奶味。
權景州又看了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