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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拍賣即是以公開競價的方式,將特定的物口賣給最高出價者的買賣方式。&rdo;謝意馨解釋了拍賣的意思。
&ldo;這個好。&rdo;
&ldo;嗯,不錯,這樣一來,這些御製之物及貢品應該能賣個好價錢。&rdo;
眾人交頭接耳,小聲地討論著。周昌帝見了,也不禁止。
周昌帝點了點頭,&ldo;第二條法子呢?&rdo;
&ldo;第二條便是動員富商巨賈捐錢,富商巨賈多財帛,或許一個富商捐的銀錢都能抵得上成千上萬的百姓了。&rdo;
在殷慈墨鋪陳引述的過程中,謝意馨很乖地沒有再出聲。
今天他們謝家已經收穫良多,她也沒想過在此種情境下佔盡所有好處,正所謂過猶不及。不過她一直都在暗中觀察別人神情,重點是最外圍那兩個殷家子弟,他們看著殷慈墨的表情痛苦而隱忍,恨不得能以已代之。
這麼濃烈的感情,惹得謝意馨多看了幾眼。不得不感嘆,殷家上一世能在短短几年內發展得如此迅速不是沒道理的,經過殷慈墨一手整合的殷家,凝聚力和向心力達到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他們是一整個家族都在努力,能用上的資源人脈都用上,這樣的家庭不繁盛才怪。
謝意馨覺得他們謝家的後繼力量,該培養起來了。謝家嫡支人少,而且年輕一輩也沒有驚才絕艷之人,雖然她不想承認,但這卻是事實。
世家,從來都不是一個人在奮鬥。她爺爺不是不明白,只是年少的時候與本家那邊嫌隙頗深,除了她伯公,與本家那邊聯絡甚少。待她爺爺後來回味過來,預備低頭回去燕子湖探望眾老人的時候,本家那邊卻傳來惡耗,本家那邊三百多謝氏族人全部罹難,沒一人倖免。
正因為如此,後來她弟弟出事之時,她爺爺才會一時承受不住。此事過後,她得勸勸爺爺回一趟燕子湖。
&ldo;皇上,糙民王潛鬥膽,有個問題想請教殷小姐,懇求皇上批准。&rdo;此時站起來一個人,一副書生打扮的模樣,彬彬有禮地道。
王潛?大昌七十八年的狀元?也就是今年冬試殿試的頭名。其實狀元並不稀奇,每三年便出一個,如果沒有對應的背景及很好的機遇,多少的狀元一生碌碌無為,就在七八品官的位置上掙扎至死。而謝意馨能記著他,主要還是因為他的結拜兄弟司向紅。兄弟倆人在同一年一人得了狀元另一人則得了探花。其實司向紅的墨義、口試、貼經、詩賦都不遜於王潛,他的策問更是做得精彩無比,卻也讓人覺得刁鑽詭譎,當時引起的爭議極大,一度為一些老傢伙所不喜。以她爺爺為首的老臣皆認為此子心術不正,不以為官。而殷家當時實力大漲,不知為何,聯絡了一批臣子,力挺司向紅為狀元。當時皇帝極為頭疼,不得已之下欽點他為探花。司向紅本人渾似不在意,後來更是勾搭上禮部尚書祝文況,娶了他女兒,之後有了能力後更是幫著殷家大力打壓謝家。至今想起他那些手段來,謝意馨仍覺得頭皮發麻。
&ldo;準‐‐&rdo;
一個威嚴的準字拉回了謝意馨飄遠的心神。
&ldo;殷小姐,這條我們在千月樓討論過,可那些富商巨賈畢竟不是家奴,只需一聲令下,他們就肯乖乖聽話。若是按照皇上在皇榜上所說的賞賜,恐怕會混淆風尚,禍害於民吧?&rdo;
殷慈墨輕輕一笑,&ldo;勸人,無非就是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誘之以利。其實每個人都有自私的一面,在救災面前,捐點小錢我想大多數人都是樂意的,但是若要無償捐獻巨額財富,我想大多數人都會拒絕。若陛下用強硬手段使他們屈服,只怕會導致民心不安。所以我們得誘之以利,捐款數額達到一個數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