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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鬱鬆開他衣領,好像很嫌棄似的拍了拍手:「你就這麼去找季揚天搭訕?」
林緲:「怎麼了?」
蘇鬱:「……」
他看著面前的oga,倒確實是打理過了:過長的劉海拉直了,沒再那麼好笑地亂蓬蓬翹著,只不過眼鏡依然沒摘,導致劉海一段時間後又有點故態復萌;面板似乎天然就很好,雪白滑膩,看不出有用過化妝品的跡象;衣服也換了一套,雖然依舊是黑白灰色系,但換得有點波希米亞風,披披掛掛的圍巾、皮質流蘇,手腕上還戴了一串細繩珠串。
他抬手捏住林緲的臉:「你是不是以為自己很華麗?」
林緲臉被捏得變形,一邊伸手扒拉他、一邊含糊道:「要、要你寡!」
不是不給我當「戀愛家教」嗎,我現在穿什麼樣也跟你沒關係了吧?
行啊,叛逆了。蘇鬱上下兩排牙一磨,鬆了捏他臉的手,直接拎住他的後領往員工更衣室拖:「我還就管了!」
林緲剛被捏臉的後遺症還在,口齒不清地撲騰:「你幹森莫……」
「你再叫,我就直接抱你過去,」蘇鬱威脅,「你猜季揚天會不會看見?」
林緲蔫吧了,乖得像只鵪鶉一樣地兩腳劃出兩道線、被蘇鬱活活拖進了更衣室。
……
「奇怪……剪刀呢?」
林緲看蘇鬱翻箱倒櫃,十分有危機感地捂住胸:「你要幹嘛?」
蘇鬱回頭瞥他一眼:「捂什麼,你有嗎?」
「……」林緲漲紅了臉,「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怕你拿剪刀捅我!」
「給你剪個劉海兒而已。」蘇鬱拎著一樣東西走到他面前,「沒找到,湊合用這個吧。」
林緲定睛一看,發現那是一瓶……髮膠。
好吧,還真是要給他做髮型。
蘇鬱進更衣室自帶的單人浴室放了盆水,出來給林緲弄濕了頭髮,隨後把他的劉海兒全都朝上捋了上去——林緲又要掙扎,蘇鬱皺眉:「你這劉海兒底下有藏寶圖?怎麼總也不掀?別動,掀了好看。」
林緲反抗不過,悶悶放棄,說:「……有安全感。」
蘇鬱嗤地一聲笑了,他說:「你這安全感來源……是古代蒙面刺客給你的靈感麼?」
林緲惱羞成怒,捶了他一下說:「你嘴這麼毒,以前你那些物件都是怎麼忍的?」
「我說沒有過,你信嗎?」蘇鬱輕描淡寫地說。
林緲想抬頭,卻被蘇鬱一手摁住了,冰涼的髮膠嗤嗤噴上他的頭髮,溫暖乾燥的指腹輕輕貼著他的頭皮,他只能看見面前空氣裡飛舞的塵埃粒子。
很陌生的感覺……但是並不叫人害怕。
「我發現,」蘇鬱弄完,稍稍蹲下|身子,和他平視,「你也不結巴啊。只要兩個人獨處,說話還挺流利。」
林緲撇開視線,說:「我,我本來就不結巴。」
他這話說得非常沒有說服力,蘇鬱當即就輕輕笑了聲。不過他笑得很輕,沒給林緲嘲笑的感覺,笑完了還站直了走到門口,沖外面說:「王姐,你那櫻桃潤唇膏還有嗎?借我用用,謝了。」
他掀了林緲的劉海兒才發現,oga的骨相很不錯,眉骨流暢,鼻樑挺拔,沒了劉海,非但不像電視上某些「小鮮肉」失了某個屏障一樣,反而有種撥雲見霧的感覺。唯獨他瞳色和唇色都異常淺淡,瞳色淺淡易給人神秘迷離感,倒是唇色可以修飾下……
林緲被掐著臉塗唇膏,很彆扭:「我不想塗口紅……」
「不是口紅,是有一點顏色的潤唇膏,能讓你氣色好,看起來也自然。」蘇鬱一門心思把他按住了,等唇膏抵住林緲嘴唇時,眼神忽而忍不住飄散了一秒:
好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