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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遍地被充滿情愛的熱情或感情反覆背誦。無論一個陌生人具有何種個人口味,他的淺薄的知識也會讓他對一個有知識的民族的口味謙恭地默預設可;然而,我卻可能希望或假定,義大利要拿單調的千篇一律的十四行詩和輓歌,和他們的劃時代的繆斯、但丁的獨創的狂放、塔索的前後一貫的美,以及阿廖斯托的無與倫比的無窮變化相比。對於那位情人的品德,我仍然還不夠資格鑑賞:我也可能,在一種超然物外的熱情中,對這麼一種若有若無,連她是否存在都成問題的美女抱有多麼深厚的興趣;或者,對一個如此多產的婦女多麼感興趣,她在她的多情的情郎在沃克呂茲的泉水邊嘆息、歌唱的時候,卻一共生下了個合法孩子。但在彼得拉克和他的那些更嚴肅的同代人眼裡,他的愛情是一種罪過,義大利的詩歌是一種無聊的遊戲。他的用拉丁文寫成的哲學、詩歌作品以及他的口才,都為他贏得了嚴肅的聲譽,這聲譽很快從阿維尼翁傳遍了法蘭西和義大利:他的朋友和追隨者在每一座城市裡都成倍增長;而如果他的洋洋大觀的鉅著現在被長時間地擱置不用,我們便必會對那個透過教導和榜樣重新恢復奧古斯都時代的精神和研究的人發出感激的歡呼。彼特拉克在他還很年輕的時候便力爭得到詩人的桂冠。那共分三個院的學院早已為詩歌藝術提供了皇家的碩士或博士學位;而那由習俗,而並非由虛榮,在英格蘭宮廷中確立下來的桂冠詩人的稱號,最初則是由日耳曼的愷撒發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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