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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琉眉頭輕蹙。
「我剛剛從雲南迴來,用你給我買的拍立得拍了不少照片。」
「我看看。」柳琉起了興趣,坐在沙發上,手。林織坐在柳琉的身側,柳琉聞到林織身上的血味道,雖然不明顯很淡。
「林姨你受傷了?」
林織翻著照片,應付地回道,「在雲南做了個小手術。」
「謹言知道嗎?」
「快養好了。」林織給柳琉看一張照片,「這張我特別喜歡。」
雙手合十的男人跪坐在水邊,雨水沖刷著男人的臉頰,水中一朵睡蓮悄悄開放。
林仲聿。
「很好看,看得出來林姨你拍的很認真。」柳琉端詳,這是雲南的哪裡?
「我給這張照片取名叫《滴》」
「林姨有文化,取得名字有感覺。」
「我還記得謹言小時候把你撿回家時候,你狼狽的樣子,是個無家可歸的小狗。」那時候林謹言年紀不大,被雨水澆的濕濕的小姑娘在雨中放聲大哭,於心不忍的林謹言拉著女孩子的小手回家。
「林姨還記得呢,我就記得那時候好像是被人拋下,我找不到他。」柳琉回憶起曾經,緘默了。
「都過去了,」林織起身幫柳琉倒了一杯果汁。「你知道我那照片的《滴》是跟誰學的嗎?」
「誰啊?」柳琉疑惑,喝了一口橙汁。
「你讓我轉交謹言那幅畫。角落寫著《靜》,那幅畫油漆都沒幹呢。不得不說,這個人畫的真不錯,和畫展上的那幅《靜》一模一樣。」
柳琉狐疑,不懂為什麼趙明成要畫一模一樣的畫。真的是沒有靈感,就去抄襲別人的創意嗎?柳琉不清楚。
「可能是臨摹的這個人有天賦,喜歡《靜》這副畫,所以用心地臨摹下來。」
「我聽謹言說,你就職的上一家公司倒閉了。」
「」這件事她確實知道,公司的現金流沒了,最後不得不宣佈破產。蘇白白這個女人,早就把訊息分享給柳琉了。那個曾經的趙總成了劉家的上門女婿,不得不為公司還債。
為什麼需要還債,還是要怪趙明成傻。那個趙總成了公司的法定代表人,成了別人的替死鬼。他這個老總什麼都沒賺到錢,反倒欠了一屁股債。
「那家公司不破產也不行啊,唯一一點錢都被集資的卷跑了。」柳琉笑。「不知道怎麼形容我現在的感覺,那財務做的帳,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有問題。」
「比如?」
「也沒什麼,時間過去那麼久,具體帳長什麼樣我也不記得了。」
「我還喜歡這張。」林織給柳琉看。
雨打芭蕉,風吹葉,欄杆獨倚,人聽樂。
是柳琉她自己?
這是之前柳琉發給林織的自拍。「我真美。」柳琉自戀地說道。「但是比不過林姨。」
「你這人。」女人聽見誇自己漂亮,心裡總是有著觸動。哪怕林織的長相只是清冷和柳琉艷麗的長相併不一樣。「今晚在這住吧,這麼晚回去我也不放心,況且上回還發生了那檔子事情。」
在這住?柳琉之前保密工作做的很好,以至於楚清珏一直沒發現她。可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連林織都不在乎柳琉和林謹言的事情傳出去呢?
「明天週三,從這裡趕往你的公司應該快點。」林織收齊照片,開始整理行李。柳琉蹲下,想要幫林織收拾。林織不愧是警校畢業的,所有東西都已經規整的差不多。
「小柳兒你幫我去淘個米,明天早上煮粥。」林織制止柳琉的幫忙。「一會放什麼東西,我來放。」
柳琉淘好米,就被林織趕到樓上休息。柳琉開啟房門,客房裡的桌子上擺著個帕薩特的車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