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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走後,聽著恢復安靜的氣氛,季驍虞繼續埋頭悶不啃聲地向宋舞索求,他自己不做聲就算了,卻想要得到宋舞更多的反應。
而因為看不到宋舞的臉,很快不滿意的季驍虞將宋舞扭轉了個姿勢,讓她面對自己。
只要能看見她的神情,看她怎麼剋制隱忍,擔心受怕,聽不聽得到宋舞怎麼哀求都無所謂了。
反正此刻她表現得也挺犟的,故意跟他鬥氣般,咬破嘴唇都不輕易發聲。
而狹窄空間內的場面,是放到網路小電影裡都堪稱靡艷的程度,季驍虞還好,宋舞有的衣服呈搖搖欲墜狀,要掛不掛地搭在肩上、腰間。
這可比衣不蔽體還要好看。
季驍虞就喜歡宋舞這一身細膩的皮肉,他覺得她身上有股吸引他的香氣,不是香水,就是宋舞自然的味道。
他在嗅她的同時,還試著朝頎長秀氣的脖頸那塊發起攻擊,像他這種獨佔欲強的人,不管是哪,只要是最明顯最能彰顯他存在的地方,季驍虞總是要留下一片如乾枯玫瑰色的齒痕才行。
宋舞仰著頭原本不想沉淪在這場久違的盛宴中,可是經不住季驍虞技術老道。
她的心神被霸道的季驍虞牢牢吸引住了,他寬闊的胸膛和後背,像一座可靠的大山、海港再次提供給宋舞難以描述的安全感。
宋舞就是那季驍虞面前搖曳脆弱的小花小草,只要這座大山照著她,供給她養料,她就會活得很好。
她沉迷這種滋味,卻不能說,也不願意讓季驍虞知道。
糾纏的過程,就如在顛簸的山路中起伏。
宋舞被季驍虞抵在牆上抱著胡鬧時,衣櫃裡的手機響了,一聽就是熟悉的鈴聲,大概是長時間不見她,父親李忘懷開始找她了。
宋舞捶打季驍虞的背,示意他鬆手,在關鍵時刻的季驍虞反而低頭吻住了宋舞的嘴,他連吻都那麼兇狠,鉗制著她的手腕,眉頭緊皺,如同在做一件嚴肅又必須完成的事。
等到電話打了不知幾通,鈴聲不再響起,季驍虞才緩慢地偃旗息鼓。
兩個人一高一低,都頗為粗沉的呼吸聲混合在一塊,襯得彼此彷彿是一對親密的戀人,就連更衣間裡的溫度都是熾熱的,久降不下。
宋舞緩過神後,把箍在她腰上的手掰掉,推了季驍虞一把,不發一語地低著頭整理衣服。
有什麼濕滑的東西順著腿滑落,被季驍虞瞥見,他乾脆地用他自己的上衣直接幫宋舞擦掉,兩人一個對視,季驍虞眼中熱意不減,深邃緊迫。
宋舞難敵他眈眈如虎的視線壓力,忍著輕微的顫抖,不自然地撇向一旁。
這麼久沒見,一上來就被熱情招呼,宋舞還算有長進的。
她二話不說推開門,出去了。
除了她跟季驍虞,外邊更衣室內空無一人,宋舞鬆了口氣,頭也不回地催促:「你快出去,剛才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你不要再找我了。」
今天兩個搞在一起,只能算是一場躲不開的意外。
不料季驍虞的聲音從門後傳來,他不像從前那樣不依不饒,抓著宋舞說過的話不放,反而提起開頭時的話題,「你調查你爸的事,不問問我是怎麼知道的麼。」
宋舞還真的差點忘了這件事,一經季驍虞提醒,既擔心有人來,又想快刀斬亂麻,無可奈何道:「我問與不問又有什麼關係,你總是有許多辦法不是嗎。」
這句算不上多少稱讚的話讓季驍虞冰冷的臉色難得莞爾。
他手裡拿著衣服,因為給宋舞擦拭而弄髒了,他這都不介意地翻了個面穿上,沉沉地說:「兩個月的時間,宋舞,我在你不知道的地方一直看著你。」
「我看著你,找了一家又一傢俬家偵探,讓他們跟蹤調查李忘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