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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這就是他這種年紀這種身份該有的玩世不恭的心態,這種人自私、孤傲、以自我為中心,不容置疑他的決定,不僅有錢還有能力做別人不可能做的事,三觀跟底線都沒有絕對標準。
能打動和破壞他原則的都只有他自己,宋鴻芸更好奇的是,「你是怎麼知道的?宋舞這麼跟你說的?」
她指的是,即使宋舞在跟席嶽交往那段期間,還有背地裡給她介紹人的事。
宋鴻芸說:「我想你可能誤會了,席嶽他媽媽一直不同意宋舞跟她兒子交往,那位女士可是在同樣交往過程中給席嶽介紹其他女孩子,既然他們都沒結婚,那位女士能做的,我又有什麼不能做?」
這冠冕堂皇之詞,說得季驍虞都要為宋鴻芸鼓掌了。
季驍虞:「我對那些不感興趣,今天來不過是想跟你聊聊宋舞,我看她對你這個母親好像十分念有舊情。」
宋鴻芸剛被小輩說了一通,顏色還沒緩和過來,依她多年的經驗,季驍虞應該是在宋舞那觸黴頭了,進展不下,才會請她出面。
可這人太不講客氣了,就是見多了沒禮貌的年輕人,宋鴻芸也沒被這麼拂過臉子,她虛偽地笑笑道:「那是以前,因為席嶽,她那個男朋友宋舞已經對我有隔閡了。再說了,季總也不是想跟我們宋舞談戀愛,她其實是個保守的人……」
季驍虞冷不丁問:「宋女士今年多大了?」
問一個女人的年紀尤其是長輩的,季驍虞其實挺冒犯的,但他很無謂地道:「現在你保養得還行,再過幾年不管是做微調還是打針都不是很能維持現狀了吧?我還聽說,你最近跟程家的老總相談甚歡,但那天晚上程海生的兒子好像不大待見你啊。」
「據我所知,程馳墨是程海生唯一的兒子,相當看重,他兒子不點頭的話,你要想嫁程序家做程太太還有相應的難度。」
宋鴻芸聽了一會,好笑問:「說了這麼多,看來季總還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放在其他人身上,說出這種話宋鴻芸聽都不會聽,但季家跟程家有往來,這是宋鴻芸來之前就打聽過的事。
她問:「你想怎麼合作?」
精明的人永遠只會為自己謀求利益,宋鴻芸是這樣,季驍虞也是如此,他忍不住在心裡給宋鴻芸豎了個大拇指,又回想到那天晚上宋舞在光影中代表哭泣顫抖的肩膀。
真可憐,又真可悲。
宋舞好幾天沒被季驍虞找麻煩,覺得意外之餘,還覺得身邊有些許冷清。
這想法或許不對,但確實一下從熱鬧中抽離,會不由自主地去回憶被人需要的時候,哪怕老是被找茬。
「宋舞,今晚看電影去嗎。」周采采踩著地面,帶著椅子滑過來,她拿出兩張票,一臉殷切地望著發呆中的宋舞。
「電影?」宋舞很久沒有去過參與公共場合的活動,瀾庭的房子是席嶽在時就裝修好的,什麼裝置都有。
如果不是這次的變故,她沒被趕出來,宋舞還是會跟以前一樣,獨行獨往,去看電影還是在餐廳裡吃飯想都不要想。
周采采擔心她不答應,很低迷地嘆了口氣,說:「你晚上沒有空嗎,也對,除了我肯定還有帥哥約你吧……」
宋舞發現周采采總是對她非常有自信,覺得一到下班就搶不到宋舞的私人空閒時間,實際上這幾天宋舞過得相當清淨,而且快到週末,又能休息了。
宋舞開啟手機,翻找外賣上週采采常點的那家茶飲,「這回要奶茶還是水果茶,我請你。」
周采采還沒反應過來。
宋舞很無奈地把手機交給她,「不是看電影嗎,下班以後再去店裡買喝的人會很多吧?我們提前下單吧。」
周采采卻以為宋舞是因為她而放棄了跟帥哥約會,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