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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舞覺得季書汀遠比她看上去更有意思,她瞧著那麼雷厲風行的女強人風格,居然能說出這麼可愛的話。
季書汀繼續瞪眼。
宋舞在她面前跟被管束的小妹妹道:「沒有。我下毒幹什麼?」
季書汀嘟囔:「也許他說話不好聽,可以把他毒啞了。」
宋舞:「……」
季書汀:「看我幹嗎?」
原來季驍虞的嘴賤是他家裡人都清楚的事,宋舞搖頭。季書汀傲嬌地說:「你還沒回我剛才的話呢?你到底有沒有想過跟我弟弟的以後啊?」
但凡宋舞說個有,季書汀下一步就能說出,她有辦法讓家裡鬆口,讓季驍虞回去接管公司的法子。
可是出乎意料的,宋舞居然誠實地告訴她,「沒有。」
母親帶來的糟糕經歷,讓宋舞對婚姻產生抗拒,她從小是梅鶴年培養長大的,宋鴻芸不在身邊,她根本不知道一個正常的家庭該怎麼維序。
季書汀在意的她跟季驍虞的以後,無非是想知道他們今後有沒有打算結婚。
宋舞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做,怎麼可能去想以後的事?
她主要覺得自己現在就很好,尤其跟心理醫生溝透過以後,她承認她可以不拒絕季驍虞在身邊了,但是做夫妻她覺得自己不行。
「那你們現在算什麼?」
「可能炮友比較合適?」
「……」如果要形容季書汀此刻的表情,大概可以稱為——「我那日天日地的弟弟居然還沒搞到合法伴侶身份,實在是」……
季書汀:「沒用的東西。」
宋舞以為她是在說自己,不想季書汀居然當著她的面撥了一個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的動靜,可以清楚的知道對方身份是誰。
季書汀開了擴音,冷艷高貴地跟對面道:「是我。」
季驍虞似乎並不覺得意外,他跟其他人說話時,聲音總是懶洋洋的,不太著調。宋舞在旁邊聽著,總會想到早上他著急地跟在自己身後,像犯錯的小孩似的,不太一樣。「你從哪知道我號碼的?何同?」
季書汀看出來有幾分生氣,她不像之前跟宋舞說話的時候,心疼自己弟弟。
反而陰陽怪氣地說:「你號碼被人知道不是很正常的事?以為自己還是那個身價上億多金不凡的小季總嗎,手機號還需要格外保密?」
季驍虞:「……」
算算日子,整整快半年,他確實沒跟家裡打過一聲招呼。
季驍虞剎那間聽到季書汀的聲音,還頗為懷念,他忍著笑,服軟了句,「大姐。」
這句姐喊的季書汀瞬間眼淚婆娑,宋舞在旁邊都慌了,手忙腳短的給她拿紙巾擦眼淚。
她想季家人果然都跟別人不太一樣,都比較會藏,誰能看得出看似要強明明艷的季驍虞的大姐,其實是個很容易被感動淚點低的愛哭鬼呢。
她沒出聲,季驍虞也就不知道宋舞就在旁邊。
他倒是聽到季書汀聲音不對勁了,賤賤地安慰了句,「人還沒死,哭什麼啊?唐簡跟你在一起嗎,再哭你妝花的樣子他可看見了。」
「畜生。」季書汀毫不客氣地沖那邊罵:「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什麼死不死的,真要死當初就該像爸說的那樣,把你塞回媽的肚子裡回爐重造。什麼狗玩意,氣死我了!」
宋舞:「……」
罵得挺髒,但是聽著解氣。
尤其是季書汀把自己弟弟當小孩一樣訓,她似乎終於找到正主,將連日來的擔心緊張不滿都噴給季驍虞,「堂堂季家的公子跑去撿垃圾,傳出去讓人曉得你丟死人了知不知道?大半年跟失蹤人口一樣連個電話都不給家裡打,你是石頭裡蹦出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