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颯才是你的正牌剋星啊?你敢欺負她妹妹,小心小命兒。”
“小心你的小命根兒!”自颯甩了甩頭髮。風很大,她眯了眼睛。從包裡拿出一副黑超來戴上,遮住了半張臉。
芳菲又爆出一陣大笑來。
“我們走。”自颯不理鐵河,自顧自的往自己的瑪莎走去。
芳菲拍了拍鐵河的肩膀,擺擺手也走了。
鐵河看著自颯的跑車絕塵而去,有好一會兒,才想起自己來這兒是幹嘛。轉身往咖啡館走,小腿處疼的真切。他吸了口涼氣。這個癲狂的景自颯——但看樣子,會笑會鬧,已然又是那個正常的她了。
容芷雲已經到了。
坐在靠窗的位置,正在翻看一本彩色的記事本。她穿了一身米色的套裝,十分的修身,襯出她依然姣好的身段,同色的珍珠首飾,令她愈加儀態萬方。
佟鐵河自問見過美人無數,但如此的遲暮美人,他只認得這一位。好似歲月不是她的敵人,而是上蒼給她的珍貴禮物。只會令她的美貌鍍上一層金邊,閃閃發光。
容芷雲抬起頭,看到鐵河。她將手中的記事本合上,示意他坐。
“喝點兒什麼?”她問。
“黑咖。”
“兩杯。”容芷雲對侍應生說。她打量著眼前的佟鐵河。要說,這的確是很有架勢的男人。她挑剔的看了又看,沒有挑出十分明顯的缺點,不禁有些悻悻然。
讀。
正文 第四章 花與火的回憶 (六)
l7DA99D’labell7DA99Dl7DA99D’佟鐵河坦然自若的任她品評。
侍應生將咖啡端上來,鞠躬離開。
容芷雲端起咖啡抿了一口,說:“阿端不喜歡喝咖啡。”
佟鐵河點了點頭。是不喜歡。她只愛喝茶。常常泡了茶,又只會對著發呆。看著那茶葉在水中慢慢的舒展開了,直到那茶湯漸漸的冷掉,一口都不喝。
“能不能安排我見見阿端?”容芷雲開門見山。
“她不想見您,您也知道。”佟鐵河直截了當。
“所以才來找你。”
佟鐵河笑了笑,“容董,我也知道您並不滿意我做您的女婿。”
容芷雲哼了一聲,“何止不滿意你做我的女婿,對你這個人,我都不滿意。有誰家的女婿會當著岳母大人的面,當街和女人貼面親熱?”容芷雲冷冷的看著佟鐵河。鐵河便知道剛才那一幕,她是盡數看在眼中了。想要分辨,又不知該從何說起。
容芷雲見他沒話講,越發肯定自己的觀感。
雖然因為自端的緣故,佟鐵河從未正式執子婿禮,但從心理上,這就是自己的女婿,她理所當然的該出口教訓便教訓。
“這麼不檢點,看來傳聞不假。”容芷雲皺著眉。她在香港,時常能看到當地報紙對這位佟家二少的報道。財經版的常客,也是八卦雜誌的寵兒。她想到這裡,又說,“只是你這德行,自端如何忍得你?又不是一時半日。我這個女兒還真是奇怪。”
“說起來,我跟阿端一起生活的時間,跟您做她母親的時間差不多。”
容芷雲怔了怔。
“我們都算不得了解她。”佟鐵河道。
“我一直都希望阿端能諒解我當初的選擇。”
她有不得不放棄那段婚姻的理由,至今,她不曾後悔;然而以女兒的撫養權為代價,即使現在,哪怕她富可敵國,仍不能彌補這段遺憾。如果可以,她情願拿現有的一切去換回一個貼心的女兒。
只是這些,眼前的這個小子怎麼會懂?眼前的這個小子,是個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傢伙。
“我想,您這次恐怕又要無功而返了。”佟鐵河語氣裡不起一絲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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