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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溺骨頭都軟了。
不滿地低哼:「你報復心好重啊……還要咬回來……」
下一瞬。
另一隻手順著她小腹上移,最終落在她纖長的天鵝頸,手指攏住,讓她被迫仰起頭,以吻封緘,強勢又繾綣,在這種極致的黑暗裡,更有種點燃人荷爾蒙和情緒值的刺激,清冽味道將她包裹,吮地她痠麻。
徐溺肺裡氧氣快要被榨乾。
她踩著高跟鞋幾乎站不穩。
他掐著她的細腰輕輕一帶,讓她踩在他腳上,像是一塊兒柔軟的海綿,任人揉扁捏圓。
這曾經百人大廳裡,短暫的、刺激的、血脈沸騰的、
直到外面有腳步聲傳來。
徐溺嗚咽著拍拍他肩膀,聽著工作人員就剩下十來步就要看到,他才放過她,指腹擦拭她唇周,清沉的嗓音啞了三分:「陪你兩小時十分,親你兩分鐘,下次就這麼指導你的演員。」
徐溺一下子回神,黑暗裡她都知道自己臉已經紅到爆炸。
她猛地推開男人。
工作人員恰好過來,看到有人還嚇了一跳,「散場了,你們……」
徐溺故作鎮定,「這就走。」
她拉著男人手腕就是瘋狂往外跑。
好像剛剛是他們在隱秘之中的鼎沸相愛,不為人所知,有點像禁忌,有點興奮,只有他們知其中滋味。
直到跑出影廳。
外面光亮起來。
徐溺不經意瞥了一眼旁邊玻璃鏡。
自己唇瓣瀲灩又水潤,任誰看都看得出絕對是刺激過一番。
雙眸生情,勾魂攝魄。
她竟然被他親了一會兒,就變成這樣……
正想著,手指被掰開,他與她十指相扣,然後問:「戒指呢?」
第172章 如影隨形[終章]
徐溺玩兒心大起,問:「什麼戒指?」
傅歸渡停下看她,唇邊似乎是笑著的:「你說呢?」
「我哪兒知道,畢竟五哥送過我的首飾不少,我哪兒記得清呢,是吧?」徐溺開始拿喬,其實她骨子裡還是挺惡劣的,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但那又怎樣?
曾經都是傅歸渡得便宜。
她戲精一下怎麼了?
傅歸渡漫不經心地勾唇,握著她手指,摩挲著她無名指,動作撩而不輕佻,「求婚戒指。」
從他嘴裡說出這句話。
徐溺立馬捂唇表示驚訝:「啊?啊?啊?」
「求婚?跟我求啊?」
「除了你,還能是誰?」
「那你跪下求。」
她這句接的又快又利落,有種引著他往下跳的壞勁兒,女人笑眯眯地看著他,彷彿就想看他情緒波動,看他出糗,又回到了以往那個又作又心眼多的姿態,不好對付的很。
徐溺的確是故意的。
這裡畢竟是人來人往。
傅歸渡是誰啊。
高高在上尊貴如神祇的傅家五爺。
只有別人跪他還無門的時候,哪兒有為女人跪的道理。
而傅歸渡只是靜靜看著她,大概是氛圍薰染,又大概是她本來就對他心動難以自控,她從他眼裡看到了澄澈的自己,好像他的世界已經在眼前,無所求、無所欲、只專心地,愛著他的人間。
漸漸地。
徐溺察覺不對,她怔住。
他鬆開了她的手,然後緩緩地屈了一膝,她錯愕又眼睜睜地看著她的神祇膝蓋為她落入凡塵。
他明明跪的無聲無息。
可她心中、腦海里卻有如雷動。
山海傾覆。
他下頜微仰,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