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怎麼可以只感受身體上的疼痛呢(第1/2 頁)
沈凌欣微微俯身,道:“我要你寫下認罪書。”
“什麼認罪書?”儘管咽喉處很疼,沈宏方還是忍不住問出聲來,他屬實沒有明白,沈凌欣讓他寫什麼認罪書。
“就寫你究竟是在何人指使下,如何把偽造的書信,放進外祖父的書房,如何誣陷和坐實外祖父通敵叛國,如何害得外祖父和舅舅他們揹負著通敵叛國罪名戰死沙場,害得外祖母和舅母他們被流放,然後慘遭殺戮!”
沈凌欣每說一句話,沈宏方的臉色就多一分蒼白,最後慘白如紙。
他想過很多種可能,想到可能是他想要攀附林家的權勢地位,這才求娶了林氏;想到可能是他不滿林家給他的不夠多,對林氏諸多冷落與埋怨;想到可能是他給林氏下醉朦朧之毒;想到可能是他追著林氏去寺廟送軟枕,意圖送林氏去死;想到可能是他利用林氏之手,給沈凌欣下毒……
只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居然會是這件事!
沈凌欣怎麼會知道的?難道……
沈宏方瞬間想到了一種可能,卻又很快否定掉了。
不可能!
如果沈凌欣看到了他書房暗格裡的東西,怎麼會不問醉朦朧之毒的事情?要知道沈凌欣最重視的就是林氏,不可能因為林氏已經死了,她就不問了。
沈凌欣一定是從別的地方知道此事的,說不得是那個該死的宸陽侯告訴她的,一定是的!
沈宏方在心裡說服了自己,然後他想否認,想說自己沒有做過,是宸陽侯誣陷他的。
可是看著沈凌欣滿臉笑意,雙眸卻是冰冷無情,彷彿浸滿了霜雪的模樣,沈宏方竟是連一句否認的話都說不出來。
“不想寫?”沈凌欣再笑,“那就讓你親身體會一番,什麼叫做鈍刀子割肉,可好?”
“你……你想幹什麼?”沈宏方哆嗦著,掙扎著想要逃,可是全身半絲力氣都沒有,只能躺在那裡任人宰割,他嚇得臉色都變了。
而沈凌欣不回答,只是將短匕收了回來,手指舞動了幾下,繼而笑意盈盈地從斂秋手裡,接過了一把鏽跡斑斑,幾乎要看不出刀型的刀子來,慢慢湊近了沈宏方,左右比劃著,似乎在尋找最適合下刀的地方。
水沁也冷笑著說:“姑娘,還是奴婢來吧,別髒了姑娘的手。奴婢做青袍衛的時候,可是專門學過這些審問手段的,保證能讓文順侯全程都清清醒醒的體會!”
沈宏方恐懼地說:“不……你不能這麼做!我……我到底是你父親……”
“父親?屢次想要送我去地府的父親?還是處心積慮想要了我母親性命的父親?還是害死外祖父一家的父親?這樣的父親,我寧肯不要!”
伴隨著最後一句話的落下,沈凌欣手中的鏽刀子,也狠狠地紮下!
“啊!疼!住手!快住手啊!”劇痛讓沈宏方的臉幾乎扭曲了,卻發現沈凌欣非但沒有住手,反而將鏽刀子拔出,再次紮了下去!
“姑娘,這樣可是不行的,應該這樣。”水沁上前一步,拿過那把鏽刀子,從沈宏方身上慢慢磨著,割了一片肉下來。
真的是慢慢磨著割的,讓沈宏方徹徹底底的感受到了,什麼叫做真正的鈍刀子割肉!
水沁將那片肉,拿到了沈宏方眼前。
“文順侯,你來看一看,這肉片切的可好?奴婢是覺得切得有些厚的。若是文順侯也覺得有些厚的話,奴婢可以再切薄一些,如何?”
“水沁,沒個對比,文順侯怎麼能知道是薄還是厚呢?再切一片,讓文順侯對比一番才行。”
“姑娘說的是,奴婢怎麼沒想到。這次切哪裡比較好呢?要不然就切這裡吧,以文順侯的厚顏無恥,還能多切上幾刀。”
水沁說著,就把鏽刀子湊到了沈宏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