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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改版？&rdo;

&ldo;讓趙哲成跟著你去拍vlog，或者菜譜什麼的，我記得你會做飯。&rdo;

楚清嘴裡的茶水差點兒噴出來，連忙求饒，&ldo;趙總，你放過我吧……&rdo;她經公司的時候趙思凡就提出過要讓她出鏡拍影片，那時候公司正好走了一個拍做飯影片的小姑娘，急火火要找人補。楚清說爛了嘴皮子才將這活兒給推了，萬萬沒想到又找上門來了。

&ldo;你長得可比她好看多了，柳瀟瀟那大鞋拔子臉，那大板牙……&rdo;

&ldo;你之前還說她眼睛好看呢……&rdo;

&ldo;那也是鞋拔子臉。&rdo;趙思凡無意間點開了柳瀟瀟的影片，影片裡甜膩膩的問好聲從揚聲器裡傳出來。她皺著眉直接就給關了，將手機螢幕扣在桌子上。

&ldo;你先試試露半張臉，錄個菜譜，看看反響。&rdo;影片這一塊兒趙思凡本就打算年後開始嘗試了，柳瀟瀟這事兒算是推了她一把。

楚清低頭翻閱著柳瀟瀟的微博評論，突然看到了一條她和網友的互動，立刻將手機遞到了趙思凡眼前，&ldo;思凡姐你看……&rdo;

【網友：小小好漂亮呀，但是我覺得風格和城美食攻略好像啊……】

【小小在城：我之前在那兒工作。】

趙思凡看完以後翻了個白眼，一拍桌子，&ldo;這意思就是之前的文案都是她寫的，你能忍嗎？我知道你不能。回頭寫個指令碼上來，爭取下週就能把影片拍出來。&rdo;

柳瀟瀟這種行為構不成抄襲，就算捅到網上也沒什麼說服力，各說各理。如今的辦法也只能快她一步和……買水軍了。

午休結束後，趙思凡找人買的那些個水軍就上崗工作了，在柳瀟瀟的圖文底下似有若無地暗示在哪兒看過，然後再找幾個人給好心指路。

楚清在辦公桌前坐了一下午都沒想好要教什麼菜譜，尋常的家常菜太多人拍了，而且很難出自己的風格，甜品甜點她又不太精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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