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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嶺北縣位於燕嶺北部,其名由地理位置而來,這嶺北縣是出了名的貧困縣,窮的怕了就幹起了偷雞摸狗的行當,挖新墳配冥婚也不少幹,幾乎鄰裡街坊都知曉,家家戶戶也都有幹這行當的,誰都不明說,也沒人去揭發,十來年數裡之內凡剛下葬的墳都被掘了個遍,也就沒人再敢土葬。
縣裡人被斷了財路,膽子更是大了幾分,總有外來客在嶺北縣莫名失蹤,就連屍骨都找不到,警察調查了一番,沒找到人就定了個懸案,不再追查,自此不再有外人到此地。
這小巴之上除我和小影倆外來人,多半都是些本土人,身周的本土人不時將目光瞥向我二人,低頭和身旁人低聲竊語兩句,似是在商討著什麼般。
小影動身前並沒說要來嶺北縣,要是她提前告知,就是打死我,我都不涉足這地兒,有時活人要比死人可怕的多。
小影帶我在一十字路口下了車,剛一下車便有一中年男人上前搭話,這男人穿著邋遢,一笑一口煙燻的焦黃牙齒暴露而出,他問著我倆是來找親戚的,還是來辦事的。
我本不想理睬他,可這人就像一劑狗皮膏藥,粘著不放,笑吟吟的說著他可以提供住的地方,便宜乾淨,說話間,雙眼色眯眯的打量著小影。
因要坐車,小影穿了條牛仔褲,緊緊貼裹著修長的玉腿,將臀線勾勒的圓潤,上身一件雪紡小衫,透光而過,盈盈一握的腰肢盡收眼底,撩人心絃,一副姣好的容貌,這也難怪那男人動了色心。
這嶺北縣是這男人的地盤,正所謂「強龍難壓地頭蛇」,更何況我還不是什麼強龍,自然不想開罪他,只能呵呵笑著,推辭著。
那男人見我提防,擺了擺手,說了聲算了,一片好心還被擋了驢肝肺,扭身就離開了。
放眼看去,著嶺北縣比傳言中的更加貧窮,視目所及之處滿是低矮的土房,連村裡的二層小樓都不見一座,也真算得上是一個鳥不拉屎,雞不下蛋的地。
小影看著手中的路線,柳眉微蹙,犯了為難,她連自己現在處於什麼路線上的哪點都不清楚,更別說找到目的地了,她把圖紙遞到我面前,問著我能不能分的清。
我搖了搖頭,「一路坐車過來,早轉了向,這地兒又連一路標都沒見過,要是想找路看來得找一個本土的人問一問。」
可不成想,我話剛說完,剛才那男人一直沒走遠,聽到我說的話,一把便把那圖搶了過去,掃上一眼,一臉得意道「就這片林子,我在熟不過了!」
我催問著到底該怎麼走,男人嘖了嘖嘴,賣著關子,「這個嘛……林子咋走,我倒可以告訴你,不過……」他仰頭望了望天,「這天兒都快黑了,林子路還遠,倒不如在我家休息一夜,明兒早我帶著你倆去!」
「這……」我瞥了眼小影,見她點了點頭,我才應了下來。
那男人笑的嘴合不攏,連聲應著「好」,拎起地上包在前領著路。
一根煙的功夫,那男人把我倆引至一院子門口,這院內兩間土房傾頹著,奄奄欲摧,院內雜草足有半人來高,一派荒涼之色,那男人推開院門將我帶到側屋,讓小影住進了正屋。
這般的安排,小影沒有多說,我也不再多言,以她的能力,別說是這男人,就算再來大漢,她也都不放在眼裡。
那男人安置好,便獨自離開了院子,一路奔波,著實睏乏的不行,進屋倒頭就睡。
小縣城的夜格外安靜,除偶爾的幾聲狗吠,再無異響,半夢半醒間,窗根下似是有倆人低聲交談著,我坐起身,只聽得。
「大哥,你說這城裡的妞兒長得可帶勁兒,今兒咱哥倆得爽上一爽!」
「咋就知道幹那事,掙錢過日子要緊!」應話這聲音一聽就可知是那中年男人,「不過……玩上些日子,再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