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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成好像猜到了她來這的目的,有些驚訝,但很快被輕笑覆蓋,客氣的讓人給鍾懿上座。
鍾懿大步走過去,旁人本想關心下她的身體狀況,但話還沒開口,就被鍾懿的眼神駁了回去:「我和鍾總經理有些話說。」
那人連連點頭,客客氣氣的退出了辦公室,其他無關的人也陸續退了出去。
一會的時間,偌大的辦公室裡就只剩下她和鍾成兩個人。
鍾懿開門見山:「我聽說你從宴會上帶走了一位小姑娘。」
她果然是因為那丫頭而來的。
這倒出乎鍾成的意料,這樣一來,他對那丫頭和鍾懿的關係就更好奇了。
「小姑娘單純又認生,你別嚇著她,我就不麻煩你送了,過會我找人……」
「我帶走的人,哪能輕易就讓她走呢?我和你一樣。」
言外之意,就是在影射她帶走鍾建深卻不放人的事。
鍾懿有些來火,但在鍾成這人面前,她又不想失了分寸讓旁人看笑話。
所以面色如常,只是低沉了聲音,摻著些許冰冷。
「所以,帶走她的條件是什麼?」
鍾成低頭一笑,凌厲的雙眸輕輕掀動,他望了一眼窗外,看似漫不經心的回答:「你帶父親回鍾家,我送那小姑娘回你家。」
「想的倒美!這些時日不見,越發得寸進尺了。」
鍾懿毫不留情的打斷他的話,也不再延續他們之間虛偽的「姐弟情」,擰眉哼道:「起火那事我還沒找你算帳呢。」
聞言,鍾成突如其來一陣輕笑,面孔卻如冰湖般寂冷:「你冤枉我害你墜海就算了,這次著火的鍋也要扣到我頭上嗎?」
他靠近了鍾懿幾分,語氣森然:「我雖然也不是什麼好人,但比起你來,可差遠了。」
至少,不會草菅人命。
鍾懿臉色發白,面露譏誚:「半斤八兩。」
「既然你不放人,那自便。」
鍾成獅子大開口的態度讓她更為尖刻,她毫不猶豫的走出辦公室,一點情面都不給。
回到住所的時候,昨天會所的事情被人爆了出來,如擲入平靜湖面的巨石,濺起莫大的水花。
誰也沒想到大名鼎鼎的中晟集團,鍾家大小姐竟然還有這樣一面。
有些人開始調侃,看來是她丈夫無法滿足她了,才去找年輕力壯的型男們。
這無疑是給施伯霖找堵,變相侮辱。還有的則開始猜測兩人的婚姻是否遭遇了變故。
一時間他竟成了笑柄。
但出乎意料的是,施伯霖並沒有第一時間來討要說法,找她麻煩,不僅如此,他連臉都沒有露。
反倒是二叔先找到了她,但這一切也是在預料之中。
彼時鐘懿剛回到自己住所,公司的人也知曉了她去會所的事,她懶得搭理那些別有用心的人,所以就提前回來等著施伯霖出手。
卻未想到,在這等到了二叔鍾以良。
他和鍾建深雖是親兄弟,但給人的感覺卻是完全不一樣的。
鍾建深很少有和藹之色,一年到頭都是極為嚴謹,不怒自威。
而鍾以良卻常年以和藹面色示人,在外人面前也從未爭過什麼,早年在鍾建深從鍾老爺子手裡拿過鍾家後,他就離開了鍾家,去當一個不問世事的藝術家。
在整個鐘氏,他都備受尊重。
他敲了敲門,阿嵐開啟門後看到是他時微微一驚:「鍾先生!」
鍾懿眉眼微動,彷彿猜到了什麼,和阿嵐示意了一下後走到門口。
阿嵐先退出去,鍾懿客氣的將他請進屋子:「二叔。」
鍾以良面帶微笑,雙手附在身後慢慢的走到客廳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