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頁(第1/2 頁)

他從未與她交談過，因為工作崗位不同，沒有交流的時候，下班了在外面遇到也從不打招呼，就像陌生人一樣。

然而此時，她就躺在他身邊，從先前接觸的感覺看，兩個人都沒穿衣服。

他滿腔驚恐，不明白為何這樣。

夜裡到底發生過什麼?

如果她大喊大叫怎麼辦?

他真想把兩隻罈子砸爛，以報復鬼們幹的壞事。

她首先開口說話：&ldo;奇怪，我怎麼會在這裡?明明是做夢，醒來卻像是真實發生過那些事。&rdo;

他：&ldo;我也覺得很困惑，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何你在這裡。&rdo;

她：&ldo;你是不是叫武天?&rdo;

&ldo;是，我知道你叫小妮。&rdo;

寬宏大量

沒有喊叫也沒有爭吵，雙方心平氣和地進行交流，感覺就像一對老同學久別重逢之後終於躺到同一張床上那樣。

&ldo;聽說你養鬼，是不是真的?&rdo;小妮問。

他：&ldo;我確實養了鬼。&rdo;

感覺有些招供的味道，他不喜歡這樣，同時也不明白，為什麼原本應當是秘密的事如今弄得人人皆知。

&ldo;你是不是垂涎於我的美色，所以叫鬼幫忙把我弄到你床上?&rdo;她的語氣當中顯得並不氣惱，而是很平靜，似乎並不介意這種特殊的求愛方式。

武天沮喪地說：&ldo;請相信我，我確實沒有那樣做。我養鬼是為了改變命運，目前所能做的事就是在公園裡跟人打麻將，靠賭博贏一點小錢。&rdo;

&ldo;我覺得很奇怪，昨天夜裡我下班之後回到宿舍，洗漱之後上床躺下，很快就睡著，然後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做夢，一個非常清晰的夢，一切都像是真的發生一樣。&rdo;她說。

&ldo;你夢到什麼?&rdo;他問。

&ldo;我夢到下了樓，沿著走廊來到你的宿舍門口，然後推門進來，你躺在床上，像是在等著我的到來，於是我就躺到你身邊，很奇怪的就開始那個那個‐‐沒想到，早晨醒來，居然真的在你床上，從我目前的感覺看，夢裡那些過程確實發生了。這事真可怕了。&rdo;她的聲音有些不自然，大概仍未從驚嚇中完全恢復過來。

&ldo;這事大概跟我養的鬼有關，它們安排你和我像這樣做。&rdo;他絕望地說，&ldo;非常抱歉，希望你不要生氣，以後應當不會了。&rdo;

&ldo;唉，算了，這種事只能想開一點。&rdo;她像是很寬宏大量的樣子。

&ldo;你沒感覺哪裡不舒服吧?&rdo;他問。

&ldo;還好啦。&rdo;

&ldo;你怕不怕?&rdo;

&ldo;很害怕，所以現在都不敢把頭從棉被裡露出來，只能繼續忍受你的味道。&rdo;她流露出幽怨。

&ldo;你希望我怎麼做?&rdo;他想問的是如何補償以及表示歉意。

&ldo;無所謂啦，你模樣挺可愛的，感覺我也不算吃虧，所以呢，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就好，但是要注意一點，不可以對任何人說起我在你床上這事，否則對我的形象有非常不良的影響。&rdo;她說。

&ldo;請放心，我會守口如瓶。&rdo;他說。

這時她突然伸出手在他身上摸索，稍後低聲說：&ldo;我想在清醒的時候再次體驗一下發生在夢裡的那些事。&rdo;

如獲至寶

早晨的超市內很熱鬧，許多老年人在開門營業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