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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煙忍不住，抬頭看了他眼。就一眼，便陷入了那抹溫柔之中，移不開視線。

這種眼神，除了哥哥，似乎從來沒有哪個男人，會這般看著自己，彷彿要將自己溺死在那一潭溫柔中。

“怎麼了？這般看著我。”火宵看著沈煙，笑道。

沈煙這才回過神來：“謝，謝謝你。”接著便轉身對歐弟說道，“你現在就回去取錢，然後還了人家。”

“是，小姐！”

“不過一點小錢，何必還呢？就當我請你便是了。”火宵淡淡說道。

“那不行！”沈煙慌忙喊道，“歐弟，快回家取錢去！我在這等你。”

於是歐弟急匆匆跑回了家，沈煙便留在酒樓裡。

“你要這麼站到他來麼？”火宵指了指門外，“在我們這邊坐一會，可好？”

沈煙也覺得自己像根柱子一樣站在食客來來往往的酒樓中，有些不妥，雖然心裡很是尷尬，可是也只好跟著火宵，在他們一桌坐了下來。

而蕭之言的那個小廝，也早已起了身，還替自己拉開了座椅，一直等到自己入座後，才又坐了下來。

沈煙有些好奇得望著他。並不太能估摸出他的年紀。

“他叫吉祥，是我的小廝。”火宵看出沈煙的好奇來，便主動給她介紹。

“吉祥？”沈煙笑了起來，“這名字好，那你是不是還有個丫鬟，叫如意？”說完自己便先樂了起來。

火宵看著她，眼角眉梢，都流露出了寵溺。

“蕭之言！”猝不及防，卻是沈煙喊了這個名字。

火宵微微一愣，便緩過神來：“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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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鞋們，等我哈！

我要暴走！

攻心為上（6）

“蕭之言”這三個字，從舒小洛口中喊出，是這般陌生。可是，現在，他是蕭之言，她是沈煙。

兩個人都有了新身份，一時之間，火宵也不知道，究竟該什麼時候告訴她真相。那個時候，她能明白自己，原諒自己麼？

“你來青城做什麼？”剛才，沈煙能夠感覺到蕭之言的視線，一直都停留在自己身上，有些不自在，只好轉移問題，免得尷尬。

“我為何而來，你真得不知麼？”火宵並不想給沈煙迴避的機會。他笑語盈盈望著她，等她回答。

沈煙覺得自己失策了，問了一個她一直都想回避的話題，“那，你什麼時候打算離開呢？”言下之意，便是去其他地方招他的妻子，而自己，並不是他要找的人。

“暫時，不會離開了。”火宵有些意外，看來，洛兒她從心底裡，便認定了自己是沈煙，還不是什麼舒小洛。

火宵又怎麼可能就此離開。

三個人之間，一時又沉默了下來。

“沈，沈小姐。”一邊的吉祥開了口，似乎是有些喊不順口，疙瘩了下。

沈煙轉頭看向他：“怎麼？”

“沈小姐和我們少夫人，真得很像。”吉祥試探著說道。

“呃……”沈煙沒想到，這主僕二人，居然都向自己狂轟亂炸起來。彷彿多說幾次，自己就是舒小洛這件事，就要變成事實了。

“我真得不是你們說的那個舒小洛。為什麼你們就是不相信呢？”沈煙覺得解釋這樣的事，實在讓人抓狂。

“吉祥，不要多言。”火宵制止了吉祥。然後他自己說道，

“你不必多想，我不會迫你，有些事，需要時間弄明白，想清楚。”火宵雖然這麼說，其實心中比誰都急。

就在面前的距離，卻是不能擁抱，不能親吻，只能看著她，還要耐心，等她記起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