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既有緣同床共眠 悔不該聽人說弄(第2/4 頁)
啥用的,再次懇求:能為我吟幾句詩詞嗎?
女子略微沉吟:蟬鬢因何亂?金釵為誰分?紅妝垂淚憶何君?分明殿前直說,莫沉吟!
沒等黃德宇回答,女子已經轉過臉來,眼睛又開始泛起潮溼:怪我,都怪我,不該折磨你。
原來那天女子就已經心開意動,硬是壓抑了火山樣的激情。怕的是,女孩子家太主動,容易被男人看輕。男人嘛,德性!容易到手的感情,往往不加珍重。只有慢慢觀察才能發現人的本性,時光掩飾不住人性的惡劣,如果是薄悻之人,不值得託付終身。就是長輩的命令,也不能聽從,長痛不如短痛。
所以思之再三,她強壓下去自己的衝動。適度的表現出愛意,卻也不去投懷送抱。把女孩子貞節輕易的糟蹋與一面之緣,換來蝶飛蜂狂的一夜情。
黃德宇去的幾次情景,她都看到了眼裡,沒想到黃德宇竟然是百畝地裡一棵苘,是個苘(情)種。
她在暗地,黃德宇在明處,黃德宇的失落、遺憾、痛苦,讓她猶豫、拿不定主意。幾次想現身相見,聊治相思之情。長久養成的理念,不住的勸她:等等……沒有磨難哪裡來的真情。
這女子,就是愛穿紅色衣服發解苑琳。
黃德宇的病,相思深入骨髓,她已經感覺到,只是沒有想到這樣重,這樣竭誠。另外,解苑琳能沉住氣,是因為她族系的能力。憑著多年對養身的研究,採集山上的草藥,只要人不死,她就能讓他健壯如初。
誰料這幾天沒見,解苑琳又光顧著上山採藥,準備見面就治理他的腎虧陰虛。哪料到發展的這麼重,無怪乎,人們常說悲哀莫大於心死 ,心死就沒有活下去的慾望。
聽完女子吟誦詩詞,黃德宇來了精神,想了想:粉上依稀有淚痕,郡庭花落欲黃昏,遠情深恨與誰論。記得去年寒食節,延秋門卓金輪,月斜星散暗消魂。
吟罷,黃德宇竟然能坐了起來。慌得女子趕緊按住他:這只是詩詞的神韻所致,你的身體還得靜養!
這夜,女子沒走。
她告訴黃德宇自己叫解苑琳,也沒任何隱晦,直接告訴他,自己是狐狸。而且告訴黃德宇,他太爺爺那一輩子在雷雨天,救護的是它的先輩。報老黃家的恩,一直是它們這一支血脈,許下的願。
也許是燒香許願的結果,她降生後,老人就告訴她是黃家的媳婦。雖然知道緣由,但時間沒到,也只能遠遠的守護。前一時期,老人家告訴她掐指算算,夫妻交合的時間到了。她才和要好的兩個姐妹,專門去找神靈卜算。熱心腸的山神、土地,找來專管男女婚姻的月下老人,說明了前生定下的婚姻。
她就放下了心,一心一意在附近廝守著,等到合適的時候,兩人比翼齊飛。
只是,幹什麼都有個勢,就是瓜熟蒂落,恰逢其時。要不然,一個嬌滴滴的女孩子,倒過頭來追漢子,自薦枕蓆,自己太沒有面子,也很讓夫婿看不起。
解苑琳躺在黃德宇懷裡,一邊不時親吻,一邊不疾不徐的告訴了前因後果。
最後,她盯著黃德宇的眼睛:你不會厭惡、忌憚我是異類吧?
見到黃德宇狠勁的點頭,解苑琳就笑:你別死貪美色,年輕人一時心血來潮,先弄到手,解決火上房。吃慣了家裡飯不香,見到姐姐忘妹妹,始亂終棄,做負心男人?
幸福的黃德宇已經緩過勁來,嘴裡話回答的很得體:你看我幾乎迷戀你到死,得來的艱難,怎能輕易放棄?我還擔心,你有本事,修煉有功力,不高興了扔我還不是扔件衣裳那麼容易?
解苑琳支愣起身子,雙手攬著黃德宇的脖子,再次近看他的眼睛,就像是要看到心底。
好一會,她才鬆口氣:眼睛不會說謊話,你的眼底清澈,看著我毫不躲避,裡邊沒有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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