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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十來分鐘,要麼他倆一句話不說面對面乾熬過去,要麼就得硬聊十來分鐘的閒天,顯然鹿燃野更喜歡後者。

梁燒沒有回覆他的問題,反而丟擲另一個問句來:「你也不像缺錢的人,怎麼你之前過得就像個流浪漢一樣呢?」

第24章

鹿燃野倒也不太計較為什麼梁燒在這兒,立即就被新的話題給引走了注意力,他不明白梁燒為什麼要這樣問,說:「我本來就是無家可歸呀。」

梁燒說:「你也不至於住不起酒店旅館,又何必在雨天露宿街頭。」

梁燒指得是他們初遇那一次,那時鹿燃野寧願坐在雨裡,也不願找個避雨的地方。

「酒店是我做生意的地方,」鹿燃野一本正經地回答說,「也應該是我快活的地方,我一個人住進去只會痛苦,我才不要在那種好地方留下難受的回憶,與其毀了它,還不如揣著好的念想死了算了。」

梁燒:……

梁燒無言以對。

正常人只會覺得鹿燃野腦子有問題,縱然梁燒已經習慣了鹿燃野的跳脫,也很難不為他曲折的腦迴路感到無語。

梁燒順著鹿燃野的思路思考片刻,說:「那我家算不算是被毀了?」

「不然呢?」鹿燃野的語氣其實並沒有惡意,「你和盛老師都不和我睡,你家對我來說算不上什麼『好地方』——雖然還比不上酒店能讓人快活,但這兒已經比我爸爸家裡要好很多了。」

鹿燃野對自己長大的鹿家的稱呼從來都只是「爸爸家」,鹿家從不是他的家,是關了他十多年的牢籠。

鹿燃野還是蠻喜歡住在梁燒家裡的,只是一拿來和鹿嚮明家做對比,就讓人聽不出是褒義還是貶義。

「梁醫生,你是不是很缺錢?」——缺錢缺到陪鹿燃野喝酒的工作都能做。

鹿燃野最終沒把心底的話說出來:「我媽媽離,背著我爸爸偷偷給了我很多的錢,但我不在乎這些錢。」

「你陪我睡覺,我的錢就都可以給你。」

鹿燃野的言語裡沒有戲謔,也沒有輕蔑和羞辱之意,他聽進去了邱先生給他的建議,是真心實意想要和梁燒做生意的。

鹿燃野沒有聽到他的回答。

正在此時,邱先生的朋友推門而入,打斷了鹿燃野單方面與梁燒的「商量」。

那人一頭奪目的白髮,白化病所致的暗紅瞳孔牢牢鎖定在鹿燃野身上,不光是他在看鹿燃野,鹿燃野也忍不住去看他——他這樣罕見的長相,很難叫人移開目光。

在看到來人的臉後,鹿燃野原本模糊的記憶瞬間清晰起來,他立即想起了一切,包括邱先生的怪異舉動,以及那不明不白的熟悉感。

季春酲——這個白頭髮的男人是季春酲!就是那個不明不白打了鹿燃野一拳的紈絝,季春酲的特徵如此異於常人,鹿燃野怎麼會輕易忘記他。

邱先生也不是什麼真心要來和他做生意的顧客,鹿燃野清晰地記得他叫沈承安為老闆——他接近自己到底有什麼打算?!

鹿燃野並不是個聰明人,他的腦袋也不夠在這時候運轉,他只能死死盯著季春酲的動作,手中已悄悄握緊了酒瓶。

鹿燃野不是個愛惹事的人,他不記仇,幾乎不會惱火生氣,但遇到季春酲這種人,他也不至於柔弱到任人欺壓,但凡季春酲有什麼過分之舉,他就要在他頭上狠狠地敲一瓶——

季春酲卻已全然把鹿燃野給忘了,他每天遇到的人很多,哪會記得個撒酒瘋時拿來撒氣的小角色。

季春酲忘了人,看人的眼光卻沒變,他目光赤裸裸地將鹿燃野從頭到腳打量了個遍,輕佻地說:「邱白楓這小子看人眼光倒是不錯,你叫什麼名字?」

鹿燃野不喜歡他,也不想讓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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