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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 22 章

開夜車其實是件挺枯燥的事，其實哪怕是白天跑長途都會容易走神，就更不要說晚上黑漆漆的除了眼前這點路什麼都看不清楚。

石毅開的是遠光燈，掃出去滿眼的石礫土坡，開了一段英鳴開啟了音響，結果傳出來的是一段重金屬樂。

嚇了倆人一跳。

英鳴手快又給關上了，把cd退了出來，是個樂隊的專輯。

&ldo;你還聽這個？&rdo;

&ldo;我壓根就沒開過……&rdo;

這車從到了石毅手上他就沒搗鼓過這些東西，因為本來也不是開車喜歡聽音樂的人，想不到這層。

英鳴看著手裡這張cd，因為車裡暗，看的不是太清楚，隱隱能看到個樂隊的名字還不太熟悉，他給收到雜物箱那邊，然後雖然翻了翻：&ldo;這裡頭cd還不少，你有沒有什麼想聽的？&rdo;

石毅掃了翻cd的英鳴一眼，突然想到了那天在那個小劇場聽到的歌：&ldo;你手邊有明天那首歌麼？&rdo;

&ldo;明天？&rdo;

英鳴愣了一下，然後慢半拍的想到了石毅那通電話。

&ldo;你是說，那天我哼的調子？&rdo;

&ldo;恩，就是那個。&rdo;

&ldo;我沒隨身帶著。&rdo;

家裡倒是有deo的cd，不過平時沒人把那個帶在身上的。

&ldo;你們那個樂隊為什麼叫六個句號？&rdo;聽起來還挺奇怪。

英鳴笑了一下：&ldo;六個句號不就是省略號？&rdo;

他一說，石毅揚了揚眉，他有想過是不是因為這樂隊的成員剛好是六個，但沒想到所謂六個句號是這個意思。忍不住笑了笑：&ldo;這名字起的挺有意思，誰起的？&rdo;

&ldo;我。&rdo;

&ldo;恩，我也覺得象你起的。&rdo;

總覺得，大概就是英鳴喜歡的那股調調。石毅轉頭放慢速度轉頭看了他一眼：&ldo;你們樂隊出過cd麼？&rdo;

&ldo;自己做過一張，不過，也就是搞著玩的，沒發行過。&rdo;

說完英鳴很輕的哼了兩句，就是明天那首歌的調子，石毅揚了下嘴角：&ldo;其實你們唱的不錯，可以考慮走走專業路線，我看現在很多簽了公司的，水平也一般。&rdo;

&ldo;水平一般肯定有其他方面出色。&rdo;英鳴笑著歪在門邊靠著，窗戶開了一個小縫，能聽見風聲，但是並不覺得冷。

石毅挑了下眉角：&ldo;所以你覺得你們不如他們？&rdo;

&ldo;這種事沒有什麼如不如的，這個圈子不是那麼簡單的用實力決定一切的，實話說出色的人很多，能出頭的卻沒多少，這裡頭很多東西都跟外面的人想的不一樣。大部分人都覺得帥哥一定很容易紅，美女就容易成名，但其實根本不是這樣，有些人外貌演技都不出色，一樣有觀眾緣。這東西很難說的，喜歡和不喜歡，都是太主觀的東西，你自己說，不算數。&rdo;

英鳴難得說這麼多話，他說著說著也有點放開了：&ldo;不要說現在的音樂圈，到底什麼東西才是流行的已經沒有人能夠把握的準了，就說每年排著隊想要簽公司的這麼多，簽在公司裡等著排隊出唱片的又那麼多，到底明天什麼樣，誰說得好？&rdo;

現實這東西，就是這麼回事，你想是一方面，實際能不能有那個條件去做，是另外一方面。

&ldo;看你不像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