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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冷冷的看了一眼軟紅堂的鎏金牌匾,剛想要動手,便被旁邊的宋輝拉住了,並小聲在白玉堂耳邊說道:「你難道忘記了包大人的安排麼?切記不要惹是生非。」
被宋輝這麼一訓斥,白玉堂也算是冷靜了下來,吸了一口氣,緩和下情緒後,便不再說話了,雖然被一個小孩子說教讓人很不爽,但是宋輝說的話也卻是是實話。
白玉堂不再說話,但是宋輝卻看出了白玉堂眼光冒火,估計這龐昱此時能在白玉堂面前出現,白玉堂真的能將其活剝了。
宋輝心中暗叫不好,他這樣可千萬別壞了包大人的事情才好。
兩人略微做下商量,顯然是不能透過正門光明正大的進入軟紅堂的,那就只能透過翻牆入室了。
此時白玉堂的輕功就展現出來了,懷抱宋輝,腳尖點地,「嗖」的一聲便躍上了院牆。
宋輝也心驚肉跳,這一招宋輝雖然也見過幾次了,但是這次是親身體驗,也著實讓宋輝緊張了一把,也暗暗下定決心,這一招輕功也是絕對要學會的。
兩人躍上院牆,眺眼向院內觀瞧,此時院內人不多,相比是都休息了,只有幾名值班的護衛零星的站在那裡。
在高處粗略看了一眼軟紅堂的佈局後,二人同時記在心裡,軟紅堂內的裝飾也極其奢華,刨除假山假水外,各種奇珍異獸,珍惜花卉業數不勝數。
而在軟紅堂的西北方向,連續建造了幾座異常恢弘的亭臺樓閣,就算現在入夜,裡面也是燈火輝煌。
哪裡應該就是安樂侯龐昱享樂的地方了。
宋輝暗暗記住坐標,然後在白玉堂的攜帶下跳下了院牆。
兩人心領神會,現在這裡絕對不是安樂侯強抓來女孩所待的地方,兩人認準方向邊向著軟紅堂的主樓宇走去,也許是安樂侯龐昱太過於自信,神經半夜整個軟紅堂的守衛居然極其的鬆散,除了零星的幾名巡邏守衛,也沒有了其他護衛了。
雖然西北主樓宇的距離剛剛在院牆上看的時候並不覺得多遠,但是現在行走起來確發現著實不近,宋輝與白玉堂躍過假山樓宇,走了約了小半個時辰也總算是到了近前。
按照白展堂的意思就是施展輕功過去,確被宋輝言辭拒絕了,因為這軟紅堂畢竟是龐昱的地盤,這樣明目張膽的飛來飛去總歸是不保險的。
這一次事關重大,萬一出了什麼紕漏的話,包大人哪裡也是無法交代的。
白玉堂雖然不甘心就這麼聽一個小孩子的,但是宋輝說的話句句在理,白玉堂又不能反駁什麼。
當到了軟紅堂主樓近前,這裡更是氣勢磅礴,很難想像在災區之中的建築還能造就的如此豪華。
白玉堂越看越生氣,宋輝在他旁邊甚至能感覺到了咬牙切齒磨牙的聲音了。
宋輝也有點無奈,這白玉堂未免也太嫉惡如仇了,不過他這樣下去真的保不準會壞什麼大事。
宋輝心中顯然心中有了顧慮,因為宋輝知道,這錦毛鼠白玉堂就是一把雙刃劍,用好了也許能披荊斬棘,用不了可能就會萬劫不復了。
宋輝心中苦笑,難怪在後世中錦毛鼠白玉堂名頭雖大,但是始終不及南俠展昭,光展南俠那一份從容氣度就不是白玉堂所能比擬的。
該忍耐時不忍耐,這種人很難成大器。中國也自古有句古話:小不忍則亂大謀。
宋輝知道,展昭知道,包大人也知道,但是白玉堂不知道。
兩人躲過巡邏守衛後,白玉堂問宋輝道:「你知道你阿姊被關到哪裡去了吧?」
被白玉堂這麼一問,宋輝點了點頭略微思索下後說道:「這個嘛…」話沒有說完,然後轉頭對著白玉堂尷尬一笑:「我也不知道。」
剛開始白玉堂還以為宋輝是知道的,但是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