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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幾個人也不是別人,為首的正是翻江鼠蔣平,再其旁邊宋輝也跟來了,在這二人後面還跟著幾個老頭。
蔣平和宋輝一哈腰進入了大牢內,蔣平看了看二人走到馮淵面前,問道:「馮淵,你想的怎麼樣了?還敢不敢和我那麼說話了不?你聽著,要是你聽話的話,好好給我賠禮道歉,那也就算了,如若不然,我今天就剝了你的皮!」
蔣平說話之間也是怒目圓睜,那意思也很是明顯,好像就要現在就要動手剝了馮淵一般。
馮淵抬頭看了看蔣平,也沒有說什麼,而在一旁的宋輝則說道:「四爺,您稍安息怒,他這孩子也是沒想著估計氣您,恐怕他是前天晚上腦袋被踢了,才會做出那麼大逆不道的事情,四爺,你等下,我好好和他商量商量。」
蔣平和宋輝這麼一唱一和還真把周圍人都給唬住了,宋輝來到馮淵面前,上前看了看,說道:「我說馮淵,你這又是何苦呢?他可是襄陽王府的人,你為他求情這犯得上嘛?你看這還把自己害成了這麼個樣子。」
馮淵一聽宋輝這麼說,也強大著精神說道:「話可不能這麼說,襄陽王府的人怎麼了?我也曾經是襄陽王府的人,這位兄弟也只是為襄陽王趙珏矇蔽了雙眼而已,你們就這麼大刑伺候,特別是那個蔣矬子,動不動就對我非打即罵,我,我早知如此,還投降你們幹嘛!」
宋輝被馮淵這麼一說也有點語塞,把頭一縮,說道:「那行,那行,你既然有理,那我也就不勸了。」
宋輝說這話的功夫就有轉頭問那小夥子,說道:「小夥子,你想得怎麼樣了?只要你認清現實,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我宋輝做保證,他們也絕對不會在這樣對你,你看怎麼樣?」
那小夥子還是把頭一擰,一句話也沒說,蔣平這個時候也走過來,看意思還想要繼續拿鞭子抽二人,蔣平便抽鞭子便罵道:「我說你和他們說這些個幹什麼?你給我讓開,今天我非收拾了這倆人不可。」
「蔣四爺,萬萬不可啊」宋輝哀求道。
「你給我滾開!要是你再不離開,我連你一起打!」蔣平也急眼了。
這二人一人唱紅臉一人唱白臉,當真是一唱一和,毫無破綻。
可是也就在這個時候,馮淵從背後偷偷撿起了一塊磚頭,然後不知不覺的移動到宋輝身後。
此時宋輝正好背對著馮淵,臉衝著蔣平何其理論,馮淵然後冷不丁的猛然站起身來,掄起搬磚對著宋輝的腦袋就是拍去!
馮淵這一下可真是下手不輕,就算是宋輝也是「哎呀」一聲沒反應過來,摔倒在地,再想起身也已經感覺到腦袋發懵,起不來了。
蔣平也沒反應過來啥事,還以為宋輝估計在欺騙自己,還想要罵幾句,可是馮淵突然從宋輝身後閃出,一板磚對著蔣平就是那麼一下。
蔣平的武藝可是比宋輝差遠了,宋輝都差點被這板磚大哥半死,那蔣平更是別說,剎那蔣平頭破血流,慘叫一聲,摔倒在地。
馮淵見到自己放到了二人之後,也順手拉住一旁的那小夥子,撒丫子便跑。
這個時候馮淵也來能耐了,他這一路上拳打腳踢,這看守牢房的獄卒還真都不是他的對手,經過他這三下五除二打出一條道路後,帶著那小夥翻身上牆,離開了襄陽公館。
等到二人也前腳剛逃離大佬三四分鐘的時候,宋輝也晃晃悠悠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宋輝揉了揉腦袋,罵道:「這他孃的馮淵下手還真重啊。」
待宋輝在看蔣平的時候,這蔣平比自己還慘,雖然腦袋上只是開了一個小口,但是那血流如注的樣子還是頗為的下人,宋輝拍了拍蔣平的小臉,喊了幾聲,又掐了幾下人中,蔣平才醒轉過來,蔣平醒來之後,倒是也沒有多少驚訝,坐在地上大口喘了幾下粗氣,這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