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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安大陝朵頤,卻還攥著純歌,一屋子的丫鬟下人,純歌又不好掙扎,只能任憑李建安這樣握著。
後來還是李建安瞧見純歌的不自在,哈哈笑了兩聲,叫屋子裡人都退下去不用服侍,純歌才略微自在了一些。
掌下柔膩蕩人心魄,可李建安還是不情不願的收回了手,總得讓這小丫頭好好吃頓飯。
純歌輕輕鬆了一口氣,看著李建安眉宇舒展的樣子,揣測著李建安此時該是心情大好,就想到了今日四夫人和五夫人過來的事情。
要教李家各房的姑娘們繡藝,還得跟李建安說一聲。
否則李建安只怕會以為自己是想要籠絡人心。
“國公爺,今日四夫人和五夫人來我屋裡跟我商量一件事,我想問問您的意思。”
四夫人,五夫人?
一想到這兩個弟妹,李建安不由神情戒備,就放了筷子,問純歌,“什麼事?”
純歌言簡意賅的把事情都說給了李建安聽。
李建安聽完,只是沉默。
純歌瞧見,覺得奇怪。
以李建安這樣雷厲風行的性子,這樣的小事,是斷斷不該覺得為難,為何竟會猶豫不決。
見李建安一直沉吟著沒說話,純歌就笑道:“您要是覺得不好,我明日就跟她們說說。”
不是不好,而是這件事,有些牽扯。
還關係到和瑞長公主那邊。
也不知道這丫頭夠不夠聰明。
李建安想了想,望著純歌那雙信任的黑眸子,心中一動,就把純歌扯到了自己的懷裡。
“你在家裡,可視聽說過和瑞長公主?”
和瑞長公主?
先皇的同胞妹妹,早前頗得寵愛,聽說當年看上了威武將軍,便讓先皇下旨,讓鄒將軍休妻。
這位長公主,不僅是在京城裡面,就是在綏南那邊,偶爾也會聽見一些夫人言辭之間談論起來時,露出輕微的不屑。
純歌不知道李建安為何忽然就轉到了和瑞長公主那邊,就輕輕的點了點頭。
“和瑞長公主膝下有個嫡女,長公主看上了李嬤嬤的繡藝,年前寫了三封書信到江南去,都沒能請動李嬤嬤。知道了你是金繡閣的傳人,就跟皇上說,想要你去公主府當她女兒的女紅師博,被我推拒了。”
純歌聽完,已經能夠是目瞪口呆。
只是聽說過這位長公主張揚跋扈,沒想到會找到皇上面前,說要公爵家的平妻去她家給當女紅師博。
這可是在李建安臉上狠狠扇了一個耳光,若是李建安答應了,只怕外頭的人就要說李建安是不要臉面的奉成和瑞長公主。
難怪李建安說起話來,會有這副鬱郁的神情。
那頭剛找言辭推脫了,這頭自己又在家裡面大張旗鼓的教人繡藝,就算是自己嫁到了李家,教的也是李家的姑娘,依這位長公主的性子,只怕也會生出是非來。
純歌心領神會,立時就聲音清脆的保證道:“您放心,我知道怎麼做了。”
李建安想著今日突然被叫進宮卻是為了這樣的事,心裡正不舒服,低頭看到純歌神情堅決在那裡保證,粉嫩嫩的唇如同花蕊一樣,還拈著點水漬,不自心旌動搖。
明明就是個嬌娃娃,還要做出這副大人樣。
失笑中,李建安就伸手捏了捏純歌的下巴,“你想要如何做?”
這種狀況,只能是先回絕了四夫人和五夫人,等過了這個關口上再找機會。
何況是在自己家裡面,姑娘們隨時也可以過來和自己一起坐著說話繡東西,只不過是別那樣擺在檯面上罷了。
四夫人和五夫人也不能說出什麼閒話來。
純歌打定主意,想要跟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