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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我長大,一時間也難給她們找到好婚事,就放了下來。誰知道……”
本來還帶著幾分悵然的神情化作了森冷。
純歌看著,也猜到幾分。
自己剛到京城的時候,就刻意打聽過陳純芳和李建安之間的事情。
有些事情,很私密,弄不清楚。
有些事情,卻實實在在是擺在檯面上,即便有些冠冕堂皇的藉口,也無法掩飾後面的裂痕。
就好像李建安當初突然暴斃的兩個貼身丫鬟。
這些事情,只要是在李家的家生子都知道。
大家子裡面的暴斃,通常代表著不同尋常的死因。
瞞是瞞不住的,只不過是粉飾太平而己。
純歌不好開口說陳純芳的是非,就沒接話。
李建安只是冷笑,“我一直知道她在家裡就幫著管理家事,頭幾天我就問她,如何處理青蓮和青荷。我本來是想寬她的心,結果她當時跟笑著說既然是伺候我好幾年的下人,也用著順手了,何必著急忙慌的換掉,還是等她尋到頂替的人再說。又說青蓮和青荷她看著都覺得好,總要好好尋個好人家,不能苛待了她們。我以為她是真心,又想著兩個丫鬟的事情對她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從此再沒管過,一直到幾個月後,青蓮兩個人哭哭啼啼來找我,求我幫忙,說她們得罪了三少夫人。我還斥責她們兩個逾越,竟然不聽吩咐。沒想到幾個月後,她們兩個人就得了急症,連床都下不了。她說要把兩個人送出去養病,省的家裡過了病氣。我也答應了,直到二嫂跑來教訓我,說我實在太狠心,男子是不該管內院的事情,可男子漢大丈夫也該頂天立地,總不能身邊下人什麼錯都沒犯,就置諸死地。我根本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二嫂就冷笑著讓我回去問陳純芳。”
二嫂?
是那個一直在莊子上住著不肯回來的二嫂?
陳純芳嫁過來之前,李建安的二哥就病故了。
李建安是在百日內迎娶的陳純芳。
也就是說這個二嫂當時就是守寡的人。
寡婦講究貞靜。
要是膝下有所出,大可以養著孩子偏安一隅,等孩子養大了,也就好了。
要是沒有孩子,又不願意改嫁,那多半是要一個人青燈古佛的過日子,不能管家,更不可能出面教訓叔伯了。
這位二嫂公然站出來插手李建安這一房的事情,李建安口吻中還是理所當然,顯見對這位二嫂是十分尊敬。
就是不知道是怎樣一個人。
那邊李建安低沉的話音又響了起來,“我還覺得二嫂小題大做,就回去隨便說了幾句。結果陳純芳就紅著眼睛問我是不是二嫂告狀,我讓她要尊敬嫂子,告誡她懂得長幼尊卑。她就說沒有嫂子插手叔伯兄弟房裡事情的道理。我們兩吵起來,把娘都給驚動了,結果娘就清清楚楚聽見她罵的那句李家武將出身,毫無規矩禮法,才有寡嫂逾矩的話。我當時聽了憤然,娘卻說她沒有錯,只是對嫂子未免不尊敬了些。就罰了她當面跟二嫂賠不是,又在我們幾兄弟面前教訓二嫂,讓她以後不要隨隨便便開口,為了個丫鬟壞了規矩,失了分寸。”
純歌聽完這些,已是目瞪口呆。
陳純芳的確是個聰慧的女子,可惜在陳家被大太太寵慣太過,不是像陳純貞那樣懦弱,也不是像陳純瑤一樣自卑到自傲。而是覺得天生就有一種優越性,覺得能夠把所有人都掌控在手心裡。
本以為那樣一個聰慧的女子,定然知道夫妻相處之道,無論如何是要剛柔並濟的。沒想到氣頭上,什麼話都罵的出來,還讓一家人都聽見了。
雖說二夫人管到李建安房裡事情上來的確是不好,不過怎麼也不該那樣直截了當的說出來。
二夫人年紀輕輕就守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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