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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橫,看著純歌沉吟不語的樣子,就咬牙站出來道:“夫人,今晚國公爺過來,您商量商量國公爺的意思,看能不能請個太醫過去瞧瞧。”
純歌就抬了頭,有幾分愕然的盯著紅玉。
告訴李建安?
這畢竟是陳家的家事,李建安也不能怎麼插手。
寵是寵著自己,卻不是愛。
事關規矩體統,李建安恐怕不能為了自己違背原則。
不過,若是李建安出面請個太醫過去,倒也不算什麼,也可以看看端琅的情形到底如何,還有大老爺和陳端儀,看在李建安出面的份上,也會留意,說不定能讓大太太收斂。
只是大太太會這樣做,本就是因為怕自己在李家站穩腳跟,才過來敲打,找了李建安出面,會不會更讓大太太惱怒。
想到大太太在陳純荔和陳純瑤事情上的瘋狂荒謬,純歌就覺得實在難以權衡利弊,猶豫不決。
心裡有事,一個下午,純歌都心神不寧。
等到李建安下朝回來的時候,就看到純歌坐在窗前的四角圓凳上,手託著下巴,望著窗外發呆。瓷白細膩的臉上,沒有了往日溫和的笑容,反而是神情泱泱。
李建安看著,不禁眉頭微蹙。
“你這是怎麼了?”
純歌聽見李建安的聲音,慌慌忙忙站起來,急了些,身後的凳子都被推在地上,人卻順勢轉了過去,低著頭,抬手用帕子擦了擦眼角。
李建安神情沉鬱,揮退了局促著上來伺候他換衣服的琥珀和紅玉,幾步走過去,抓住純歌的手臂,就把她硬生生扭了過來。
“你這……”
李建安的話就凝結在了口中。
微光下,純歌的臉上,有淡淡的淚痕,看上去好像是雨打落梨花一般,惹人垂憐。
方才是側著身子,又逆著光,沒有看情楚。沒想到,不僅是不高興,人還哭了起來。
今早上走的時候,還是一副笑盈盈的樣子。
李建安看的大怒,就轉頭沉聲(問)琥珀和翡翠幾個。
“夫人這是怎麼回事,你們幾個,沒有好好伺候 ”
聲若沉雷,打的幾個人心裡都是一顫。
純歌站在那裡,低頭擦淚,肩頭輕顫,沒有說話,還咬著唇,一副很隱忍的樣子。
李建安心頭的怒火,一下子竄了起來。
就又問了一聲。
紅玉跪到地上,訥訥道:“國公爺,夫人是聽說了七少爺染了風寒,擔心呢。”
七少爺?
是陳家三房的陳端琅?
李建安聽著,不自神情一鬆,望著純歌,又覺得好笑,就把她拉了過來,重重揉了揉她頭髮道:“你擔心弟弟,回家看看就是,哭什麼。”
眉宇間卻還是有一絲責備,這樣大點的事情,也要哭,自己總不能護她一輩子。
純歌被李建安這麼一說,卻扭著身子,撲到了他懷裡,大哭起來。
李建安不自怔住,手就僵在了半空,眼裡卻飛快的閃過了一絲冷厲。
這小丫頭,從來就不是不知道分寸的人,也害羞的很,在丫鬟下人面前,斷斷不會無緣無故做出這種舉動。
今日這副樣子,分明是出了大事。
可看情形,是不願意說的。
李建安就用眼神掃了一眼面前的翡翠幾個,發現四人都是諱莫如深,欲言又止的神情。
第一百一十二章 危機(三)
第二天早上李建安剛一走,純歌就睜開了眼,看著屋子關的嚴實,才朝著身邊立著的琥珀道:“說什麼了?”
琥珀斂眸,小聲道:“國公爺昨晚叫了我們幾個過去問話,先是問咋個兒都有誰來過,聽說是大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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