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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聽過,當時他就覺得扯蛋——一群水軍,離了水還有什麼戰鬥力?若是非得拉去打陸戰,那根本就是給人送菜去。
“將主也知道。”任若海小心的看看郭伏威臉色,“咱們南人不能戰。府臺大人查遍了全廣州,也就是將主是西軍出身,總算是見過戰鬥,麾下也算是經過正經培訓,已是難得的勁旅了,只能抽調而出,忠於王事罷了。”
“扯他孃的蛋!老子是水軍,上了岸還有個屁用!”郭伏威大怒,“這些個子大頭巾,一個個說話時人五人六,彷彿沒他不會不知的,作起事來顛三倒四,一個能用的條陳也拿不出!當兵吃糧,上戰場也就罷了,可是水軍怎能這般使用?”
“不是沒辦法麼?府臺大人也是三心二意,水軍算是能戰的,但這人數卻是實在擺著,著實是有些可笑,而派那些兵大爺去,又是任事不頂,再加這些天籌集款項也不如意,這事也不知如何處置。我儘量再探訊息,先寬心些罷。”
郭伏威默然不語。他是打仗的出身,對過西夏人,再上戰場也不是個什麼。問題是底下的兵。這裡的兵普遍沒經過操演,刀槍也使喚不好,再加上個子低,上去了那是給人送菜的下場。可是軍令如山卻不只是說說的,抗命那是絕無可能。
想到氣處,郭伏威就只想罵娘。當年在西軍,就是因為得罪了一個文臣,頂頭上司不敢得罪人,又不想他被害,就遠遠打發了當發配,來了廣州。
誰知時來運轉,剛到廣州,這由廂軍變成的水軍原來的軍將卻得病不治,已經到了臥床不起的地步,而水盜卻是演得四下開花,讓府臺一幫子忙了個四腳朝天,按了葫蘆起了瓢,不得已之下,因他打過仗,這才給了個實缺,帶了一幫子水軍四下剿匪。
一年多兩年下來,匪也剿得差不多了,大股的水盜看看這邊呆不住,也就去了別處,讓這裡的官兒卻是拍額相慶,以為立下不世奇功,再加他也得了軍心,不能輕易動得,這才讓這個將主來了個名副其實。
花了若大的心血,把這幫子水裡的痞子們好容易弄了個差不多像點樣子了,至少操舟方面個頂個的堪稱能手,若是就這麼拉到陸上去胡亂糟踏了,怎生得了?眼見得海面上剛剛有點平靜下來的意思,這幫人就又忍不住要葬送了這支得戰之力麼?
一時臉上陰鬱得到能滴下水來,卻是左思右想,苦無良策。這可怎生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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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帆布
對這段歷史,鞏凡還有些記憶。趙家兩父子是怎麼作死怎麼來,斷送自家的軍馬竟是唯恐不快,根本就是嫌自己性命太長了,恨不能拿刀子去割上大半的樣子,兩頭畜生眼中,強大的女真那才是他的真爹孃,真的比親爹都孝順。
那是賣國賣得唯恐不徹底,對這個女真爹叫得唯恐不親熱,要什麼送什麼,連人家沒想到的,都得替著想起,趕緊搜刮能搜的,一股腦兒送過去,還得要求帶上笑臉,“莫腦了女真”——這是兩個皇帝的原話。
漢家兒郎這般來自是賤如豬狗了。把自己的國門敞開,把自己的武力恨不得快死,幾下解散,解不散的幾下調個七零八落,讓其再不成個樣子,以為這樣就討好了女真爹,這種腦障真的不知如何在想,而這個朝代也真的不知在想什麼,這般的事,無人反對!
以致女真復來,那位皇帝竟想不通,朕待女真這般好,舉國之力以呈歡,人家仍是不滿足!事到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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