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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府舊址,又長得如此相似,我即便想騙自己,也找不到更好的理由藉口了。&rdo;
再者,薛嘉禾其實心中一直不確定自己的母親究竟死了沒有。
更何況,容決取了玉牌來還她的時間偏偏又是在這陳家搬來汴京以後,巧得已不能用偶然來解釋了。
&ldo;陳禮和這陳家不知有沒有什麼關聯……&rdo;薛嘉禾腦中亂成一團,自言自語地道,&ldo;他拿了這個訊息來通知容決,難道真只是巧合?&rdo;
&ldo;殿下……要給陛下送信嗎?&rdo;綠盈徵詢道。
&ldo;不,&rdo;薛嘉禾搖頭又點頭,她深呼吸了幾次才將繁雜無用的念頭都壓了下去,&ldo;……信是要寫的,但卻不是讓陛下勞神去查。&rdo;
即便母親還活著,於幼帝而言卻並不是什麼要緊的事情,薛嘉禾也不想在八字都沒一撇的時候去打擾少年皇帝,因而便換了一個人求助‐‐藍夫人。
藍夫人有誥命在身,是婦人家,又明面上同薛嘉禾沒什麼親密關係,還能在汴京城裡自由行走,是去陳家試探一番最好不過的人選。
更重要的是,藍夫人年輕時,同薛嘉禾的母親有過幾面之緣,若綠盈真沒有看錯,藍夫人一定能認得出來。
&ldo;但這信卻不能讓容決知道。&rdo;薛嘉禾將兩封信交給綠盈時細細叮囑,&ldo;因此你就去大大方方去宮中,想辦法將信交給藍東亭帶回藍家,務必做得隱秘些,明白嗎?&rdo;
綠盈點頭稱是,她也是在宮中待久了的老人,知道幼帝同人議事什麼時候散,算準了時間去宮門口說長公主有信交給陛下,順理成章地就碰見了出宮來的藍東亭。
只說了幾句話的功夫,綠盈已經神不知鬼不覺地將薛嘉禾的一封信送到了藍東亭的手裡。
藍東亭將信用手指牢牢收在寬袍大袖中,心中說不請是雀躍還是什麼,進了馬車一看,方才發現那信上用薛嘉禾字跡寫的並不是他的名字,遺憾地輕輕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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