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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王妃!”
公玉青君幽幽驚歎,語氣中甚至帶著莫名的苦澀。
那個如同蝴蝶般自由的女人要嫁給別人了?龍騰暴王?依舊是被世俗所牽引,依舊要在大門戶爭鬥的暴王府。
“若我說我喜歡舞魅,你會跟我走麼?”
公玉青君玉面之上碎裂一片,想到舞魅要嫁人,他的心疼的猶如千萬車輪碾壓而過,聲聲碎裂。
“青君,我們只能是朋友。”
南宮舞魅終於知曉公玉青君為何反常,她的心底只當他是朋友,藍顏知己,唯一一個可以真心交談的藍顏。
眸色閃動,南宮舞魅不是那種拖沓的人,她也不願意去傷害一個朋友,可她更不想給他任何對她的奢望,日後傷害更深。
她南宮舞魅本無情,談何起喜歡人。
“我知曉了。”
公玉青君默然的站起身,他似乎就這樣與她錯過,是他硬生生的將她送入別的男人懷中。
舞魅可能自己都不知道,她對這個黑衣男人有著莫名的關懷。
最終他還是錯過了麼?
望著那嫡仙般男子離開的背影,南宮舞魅皺起了眉頭,雖然擔心卻沒有追上,她不想給他希望。
客棧中。
榻上的男子已經昏睡了三日,依舊蒼白沒有清醒的痕跡。
這幾日巖找來了蝶舞閣中最好的大夫,都查探不出病因所在。
南宮舞魅皺著眉頭守在床榻邊,玉手附上他的脈搏,一切都很正常,為何就不見清醒呢?
“閣主,暴王府有人來見。”
巖冷清卻又不是恭敬的聲音在門口響起,緊接著門口便出現了兩個人。
一黑衫少年推著一個輪椅慢慢走近,輪椅上坐著的男人一襲月華色長袍,眸色慈愛,面色給人一種病態的蒼白,臉上帶笑卻讓人有種肅然起敬的情緒。
這人?是誰?
一個小小的侍衛受傷,暴王府還會派人來探望麼?還是說怕她鳳舞魅跑了?
那個暴王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
“在下百里軒,想上前查探一下他的傷勢,不知五公主是否可以行個方便。”
言外之意就是想讓南宮舞魅離開,有些事情可不是能當著她的面能做的。
南宮舞魅狐疑的看著兩人。
“說是暴王府之人,可有證據?”
冷清的聲音不帶一絲溫度,戒備的話語讓兩人齊齊皺眉?
看來這個鳳舞魅對冥川還挺有心的?
看來兩人感情培養的不錯。
“這是暴王府獨有令牌,我們真是暴王府之人。”
玉面男子身後的黑衫少年從懷中拿出一個帶有暴字的令牌,放到南宮舞魅的眼前。
抬眼望去,那盤龍而上的暴字還真有桀驁不訓的色彩,眉頭一挑,這個黑衣少年的聲音為何這般熟悉?
沒有遲疑,既然是暴王府人那她也就不必糾葛,利落的走出門外,不帶一絲光彩。
巖緊跟在她的身後,將房門關好。
“這個鳳舞魅,還真是有意思。”
見兩人離去,黑衫少年很沒有形象的依靠在榻邊,吁了一口氣說道。
“先看看冥川吧,看來這小夥子動情了。”
百里軒轉動這車輪慢慢靠近床榻,望著那張蒼白的臉頰皺了皺眉,已經無礙,為何還不清醒?
骨節分明的大手附上他的手腕,皺著的沒有鬆懈。
“果然是個混小子,昏迷中也能突破龍天決。”
“他這樣子,目測還有兩日才能清醒。”
黑衫少年有些輕微的遲疑,玉面狃獰一片。
“你說這傢伙在練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