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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秀男說：&ldo;你為什麼要那樣做?&rdo;

林凡說：&ldo;什麼那樣做?&rdo;

錢秀男說：&ldo;你為什麼要把判斷答案對錯的權利交給那個瘋子呢，你不是在找死嗎?&rdo;

林凡說：&ldo;我不是說了，那子彈是假的。&rdo;

錢秀男說：&ldo;你怎麼那麼肯定，萬一要是真的呢?&rdo;

林凡說：&ldo;你不明白。&rdo;

那子彈到底是真是假，這個問題錢秀男到現在也不知道。林凡怎麼想的，也許除了林凡沒有人會那樣想，那樣做。

錢秀男說：&ldo;你剛開始時怎麼總是催那個瘋子問問題?好像巴不得快點開始一樣，本來你應該拖些時間等任飛他們來的。&rdo;

林凡說：&ldo;你要知道賈故實是一個多麼喜歡佔據主動的人，在那個時候他多麼想掌握所有的一切。這樣的時候，我要是不急，故意拖時間，那他一定會知道我的用心，就一定會更加小心，那我的機會就更少了。&rdo;

錢秀男笑著說：&ldo;你可真夠鬼的!&rdo;

林凡說：&ldo;其實他有句話說得有一定的道理，我和他是一樣的人!&rdo;

錢秀男不明白林凡怎麼會和那瘋子是一樣的人。現在她想想所發生的一切，這生與死，輸與贏，就在那麼一剎那。錢秀男覺得再想起剛才發生的事，都覺得有些亂。在林凡和賈故實玩那個&ldo;遊戲&rdo;的時候，她有時候覺得時間過得太快了，而有時候卻又覺得時間過得那麼慢，慢得讓她透不過氣來。

錢秀男說：&ldo;剛才他對你開那一槍的時候，你怕嗎?&rdo;

林凡說：&ldo;那你怕嗎?&rdo;

錢秀男想了想說：&ldo;又怕又不怕，我也形容不出來是個什麼感覺。你呢?&rdo;

林凡說：&ldo;沒有人不怕死，當時我也害怕，特別是聽到槍被扣響的時候，你會突然想到很多事。&rdo;

錢秀男說：&ldo;你當時想到了什麼?&rdo;

林凡說：&ldo;想到了我的師父，其他的記不起來了。&rdo;說著林凡閉上了眼。

錢秀男上前輕輕地撫摸著林凡的頭髮問：&ldo;沒有想到我?&rdo;

林凡睜開眼，壞壞地笑著說：&ldo;好像有，又好像沒有。&rdo;

錢秀男朝林凡的手臂往死裡擰了一把說：&ldo;你這個混蛋!&rdo;

啊‐‐

錢秀男把頭靠在林凡的懷裡，窗外溫暖的陽光照進來，照著林凡和錢秀男兩個人的臉……

不大一會兒，劉斌就興沖沖地回來了。這一次他帶了很多好吃的，還特意幫林凡買了雞湯。錢秀男拎起劉斌買的啤酒說：&ldo;你這個時候還買啤酒來，你沒事兒吧?&rdo;

劉斌說：&ldo;這是買給我自己喝的，你要喝也行，不過要給錢。&rdo;

錢秀男說：&ldo;你買這麼多東西幹嗎，吃不完多浪費呀。&rdo;

劉斌說：&ldo;可以留到明天吃，我準備在這裡住幾天，反正也沒什麼事。&rdo;

錢秀男看著劉斌，&ldo;你準備在這裡住幾天?&rdo;

&ldo;怎麼，不行?&rdo;

&ldo;不行!&rdo;

&ldo;你又不是林凡，你憑什麼說不行?&rdo;

&ldo;我說不行就不行!&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