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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他也能體會到陳歌那種想自己考試的心情,因為都是從這種年紀過來的,只不過他經歷了二世,已經不想浪費時間,而陳歌還處於需要證明自己的階段。
這往大了說是有代溝,往小了說是道不同,不相為謀,但是胡睿又不想失去陳歌的友誼,前世他自卑加沒時間,所以學校裡沒朋友,出了社會除了客戶就是同事,他也沒有發展友誼的想法,覺得出了學校,沒有純潔的友誼了。
陳歌是二世中除了外公外婆之外對他最好的人,他不想放棄,也無法苟同陳歌的證明自己論調,他不想浪費時間了,有這時間還不如多學點經典,比考應試教育的中考要好!
所以陳歌的決定他不會再去幹涉了,人與人,畢竟是不一樣的。他也相信陳歌能考得上r中高中,所以根本沒必要擔心啊,這一週的氣真是白生了。
這邊廂陳歌也懊悔不已,他覺得胡睿年紀小,本來就該讓著他,而且胡睿也是為自己好,沒必要把這件事上綱上線的,現在好了,惹得胡睿不高興,自己也不開心。胡睿已經一星期沒和他說話了,也不知道啥時候能氣消。
不過話說回來,他還是想中考的,也不能為胡睿妥協,不去考的話,他覺得自己是個逃兵,太不符合他一貫做人的標準了。
他還是想和胡睿好好談一談,把話都說開。這樣大家都好
又一週的上課了,週一剛上學,陳歌就早早到校等胡睿,想乘早自習沒開始之前和胡睿好好談談,再這麼沉默下去,他就要滅亡了。
他在走廊上看著校門,看到胡睿施施然從校門口走來,面帶微笑,一路走上樓梯,離自己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他覺得他已經很久沒有見過胡睿,今天才能又一次見到,就這樣眼光一直追隨著胡睿,看著胡睿和旁邊的同學打招呼,看著他腳步輕快的走過來,彷彿這些日子的冷戰對他根本沒有造成影響,陳歌有點鬱悶,自己這樣吃飯不香,睡不著覺的,反觀胡睿,卻是紅光滿面的樣子,一看就是沒把這冷戰放在心上,換言之,是沒把陳歌我放在心上?我陳歌在他心目中就那麼沒有地位?沒有一點點位置?要不然怎麼還紅光滿面呢?應該像我這付模樣才是。
陳歌一下子心理不平衡起來,再一想,自己理虧在先,不能說別人,唉。。。。。。。。正在這嘆氣的當口,胡睿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
&ldo;你在門口當門神啊?&rdo;胡睿奇怪的問陳歌。
&ldo;哦,哦,哦。&rdo;陳歌連忙讓開,好才胡睿可以進教室。
陳歌這樣的表情,讓胡睿又奇怪的看了他一眼,&ldo;你不進去?&rdo;他問陳歌。
&ldo;我在這裡吹吹風再進去!&rdo;陳歌又不想和胡睿一起進去了。不管是自己使小性子或者是什麼,反正他現在心裡不舒服。
胡睿嗯了一聲往座位走,沒管陳歌在幹嗎了,他已經在昨天決定要給陳歌個人空間了,他們是朋友,不是其他,他不能再束縛陳歌了。
擦肩而過的兩人彷彿兩條漸行漸遠的平行線,一直往向反方延伸延伸,沒有了交集。
冷戰繼續進行,不,這只是陳歌單方面認為的,而胡睿則是認為是在給陳歌思考空間,思考他們應該不應該繼續做朋友。在某些方面,胡睿還是比較小孩子心態的,他像一隻鴕鳥一樣,把頭埋在土裡,就假裝聽不見,看不見。
時間又過了一星期,月考又將來臨,以前都是陳歌到胡睿家裡去複習,這次他也不知道該不該去了。
又磨磨蹭蹭的過了三天,陳歌終於忍不住在下課的時候開口道:&ldo;胡睿,你是不是打算不理我了?&rdo;
胡睿聽了他的話,很驚訝,眼睛直直的看著他,說:&ldo;不是你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