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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的內心。往往藏匿著人世間最真實的罪惡,是一片連伽藍淨土都淨化不了的汙穢之地。
兔子急了會咬人,而人在這種情況下急了往往會慌不擇路,正當左儀打算朝一旁的欄杆翻過去時,身後的黑暗裡依稀閃過一片燭火,動作驀地一滯,左儀有些僵硬的轉過身去,就見一個隱隱約約的人影在黑暗中顯現出來。
他心下一驚,卻耐不住好奇心想要去一探究竟,這時身側突然有一簇火苗閃過,左儀立馬轉頭看去,可就在下一刻,一支帶著破風聲的箭矢朝他猛地射來,像極了他那日在中場上見到的情景。
幾乎還沒感覺到疼痛,左儀就覺得身子一仰,被射來的箭矢帶著一股大力摔下了欄杆。
*
&ldo;王爺,他似乎是昏過去了?&rdo;
周圍的簷角里依次點燃的紙燈籠在涼風中搖曳,發出微微的響動。
一旁的晉元毅命手下上前將左儀架了起來,喻嘗祁將拿著長弓的手遞過一旁,再低頭一看,淡淡道:&ldo;受驚過度昏過去了。&rdo;
緊接著伸出手往他領襟探去,手下的人一驚幾乎是立馬醒了過來,剛要動彈卻猛地被那兩個人扭住了臂膀,此時被穿透的痛苦十分清晰的傳了過來,左儀幾乎是怒火衝天的瞪著喻嘗祁。
後者坦然的開啟方才拿出的信函,微微泛黃的紙頁在燈火下逐漸展開,露出了一行行清晰的字型,上面羅列的事物幾乎一覽無餘,細細看了幾眼,喻嘗祁將紙摺好交給一旁的晉元毅,&ldo;去吧,你知道怎麼做!&rdo;
&ldo;是!&rdo;晉元毅頷首領命,隨後帶著其餘的人馬離開了這裡。
風聲過後,左儀幾乎是咬牙切齒的道:&ldo;喻‐‐嘗‐‐祁!&rdo;
喻嘗祁不動聲色的看著他。
那些燈籠裡的燭光將庭院照了個透徹,左儀直到現在才看清楚自己原先站著的那個地方都落了一地的石子,那些雜草葉子上都有石子穿磨打過的痕跡,只可惜他現在才後知後覺的明白過來,原來這一切不過是喻嘗祁在戲弄他!
突然間覺得憤怒又有些想笑,左儀看著他諷刺出聲:&ldo;為了得到這封信函你裝的累不累?若是我沒猜錯,你又是為了那位對吧?可憐你堂堂一個王爺,做事事無巨細,卻偏偏連自己的家事都處理不好,簡直就是個笑話哈哈哈!&rdo;
&ldo;說完了?&rdo;喻嘗祁看著他一通狂笑,靜靜地道。
&ldo;沒有!&rdo;左儀瞪著他,&ldo;喻嘗祁,你就真不怕被人報復麼,你可知道你這次插手此事後,若是那人哪一天棄了你,你會有多慘?&rdo;
&ldo;你是在威脅我?&rdo;喻嘗祁還是一臉的風輕雲淡,&ldo;不過,若是等到他哪天棄了我,也許你們早就已經不存在了。&rdo;
&ldo;你!&rdo;沒等左儀說出口,身後的兩個侍衛已經將他押了下去。
*
一個人悄無聲息地走進夜色中,赭紅色的衣角在夜風中翻飛,身後的光影撒下一地的清寒,他忽然覺得有些冷,抬起頭來看著不遠處的玉樓金沙雕刻的飛簷翹角,那裡是皇城的中心,亦是這個世間最至高無上的地方。
身處高位的人握著無上的權利,可他的腳下是踩著多少人的屍骨一步步走上來的?明明哪裡那麼的骯髒,卻偏偏有一群人趨之若鶩的去爭搶。
高處不勝寒,周立宵,你不覺得冷麼?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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