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頁(第1/2 頁)

&ldo;你是想說，不要和他一樣，殺人如麻吧，多謝你了。&rdo;

聽聞孟小呆這般回答，林卓告辭離開這裡。村落還是如同往日般寧靜，偶爾傳來幾聲狗叫伴著孩童的笑鬧聲。

孟小呆做了一個夢，他夢見自己殺了很多人，小孩婦人都不放過，那些人用兇狠地眼光看他，恨不得拔了他皮，抽了他筋。他滿手是血，嘴裡還發出冷笑，掐指一個孩子的脖子，要狠狠用力……

突然驚醒，一聲叫喊。

李青蒼就在床頭看著他。本來老於頭安排二人住，後來沒成，孟小呆的身體太差，需要休養，於是周嬸收拾了一件平日放雜物的屋子給李青蒼，昨日林卓住的便是那間屋子。

&ldo;水燒好了。&rdo;李青蒼傻笑地說。

孟小呆猛然掐著自己，&ldo;剛才是夢嗎?為什麼那麼真實，難道林卓說的有些東西去除不得，就是這個?&rdo;

孟小呆自言自語，原以為孟千鈺殘留的魂魄已被收走，誰知他的記憶已深深烙在腦海中，轉念間，夢中的場面猶如在眼前，他哪裡見過這般血腥的，一陣嘔吐之後，虛弱吸了幾口氣。

李青蒼沒有說話，只是用手拍著他的背，用可憐兮兮的眼光看著他。

&ldo;死不了的，沒事。&rdo;孟小呆一邊吐一邊說。

最後腦海中浮現出來的畫面更加真切，他跳下床，跑到門外吐得死去活來，李青蒼跟著出來。

周嬸端來一杯溫水，&ldo;喝了吧。&rdo;

說完之後，便轉身回去尋老於頭，悄然問：&ldo;是不是反噬了?&rdo;

老於頭拿著煙杆，吸了一口，&ldo;沒有，昨日我手法很快。&rdo;

&ldo;那為何會這樣?&rdo;周嬸問，顯然她知道是什麼事情。

老於頭道：&ldo;許是身體不適吧，一會兒我去看看。這傻子，雖然變傻了，還是很靈活會照顧人，只是我一直想不明白，為何他偏偏粘著小呆呢。&rdo;

老於頭的疑惑正是孟小呆疑惑。只是孟小呆暫時無法想太多，他翻了翻眼皮，已是虛弱的模樣，他喝了杯溫水，果然好了許多，開口便問：&ldo;我想泡個澡。&rdo;

李青蒼指著屋內，&ldo;早就好了，去、去洗吧。&rdo;

孟小呆走進屋內，李青蒼本想扶著他，被他拒絕，&ldo;你去幫老於頭幹活吧，不能白吃白住。&rdo;

那人本就聽他的話，身子一轉便去尋老於頭。

孟小呆關上門，泡上澡，舒服躺在木桶中，忽然門被推開。他睜眼一看，&ldo;我在洗澡呢。&rdo;

&ldo;老伯說給你放。&rdo;他沒說放什麼，只見他從籃子中拿出一些藥草灑在桶內。

孟小呆慢慢睡在裡面，怎麼叫都叫不醒，最後還是李青蒼將他撈起來的。

……

入秋之後，這裡的天氣變涼很多，孟小呆以為被林卓這麼一弄，會好起來，可惜啊他身體還是容易受涼。

這日，老於頭帶著李青蒼出門打獵，這站在門口看著外面一片金黃。看見王五遠遠跑了過來，模樣十分著急。

&ldo;周嬸!周嬸出大事兒了!&rdo;

周嬸聽到王五的聲音，出來，&ldo;出什麼事兒?&rdo;

王五喘了喘氣，道：&ldo;小翠好像魔怔了，整日胡言亂語，老於頭最會看這個了，幫忙看看是不是受驚了。&rdo;

孟小呆本來無事，便隨口問道：&ldo;這人好端端的，怎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