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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騁在叢林經常和oga廝混,對此有不少經驗,陸甘棠這資訊素濃度簡直不尋常,他甚至覺得自己的腺體都開始發熱了。
陸甘棠粗喘著,沒有回答邵騁這個問題,她坐在邵騁身上,從大衣的兜裡拿出兩支抑制劑,是剛才在會所順的兩支。
邵騁看見了,鬆開了她。
剛才那通動靜裡陸甘棠已經扯散了邵騁的迷彩棉服,裡頭只剩一件黑色短袖,包裹著alpha緊實有力的軀體,可此時陸甘棠已經無暇欣賞。她用牙叼著抑制劑,手從黑色上衣的下擺往上捋,她的手掌有薄繭,邵騁咬著牙,在衣服被徹底撩起來前抬手,自己脫掉了。
直起身來的時候邵騁聽見了陸甘棠噴灑的呼吸聲,越沉不下心來便覺越清晰,伴隨著花香味的資訊素燒得他渾身都繃緊了,每一寸肌肉都硬得像石頭。
陸甘棠按著那一塊,感受著皮肉底下堅硬的骨骼和突起的血管,眼睛仍舊直直盯著他,一隻手按著注射器,毫不留情地把抑制劑扎進去。
邵騁能感覺到到自己的體溫正在升高,但手臂上的針·頭卻涼得讓他適時拉回理智,他握住陸甘棠的手把打完的針·頭拔出來,折斷扔到一邊:「你這個瘋子。」
陸甘棠在一片濕漉漉的汗裡笑出來,嗓子像被燒過一樣啞:「你可以撕碎我。」
話音剛落,陸甘棠就被邵騁掀翻在倒下的皮面靠背上,邵騁沉默無聲,彷彿在順應她的話,裂帛聲劃破車內詭異的氛圍,他要以牙還牙,讓陸甘棠變得和自己一樣。
在邵騁低頭咬住陸甘棠的下一秒,陸甘棠扯住他的頭髮,恍如低喃——
「但你不能讓我失望。」
冬雪把這一夜拉得無限長,長到車裡的兩人根本沒有在意時間,第二天夜晚就悄然無聲地來臨了,沒有人出聲提醒,只有一次次的沉默,以及繃緊著血管糾纏。每當陸甘棠熱起來的時候邵騁就把她拎起來,在後座上,在車蓋上,直到生殖腔徹底閉合,意味著這次發情期終於結束。
邵騁開著車把她送到商區,找了家酒店開了房間,前臺的beta一臉怪異地看著他兩,然而他們都沒有在意。陸甘棠埋首在他懷裡,他外套上全都是兩人的味道,痕跡濕了又乾乾了又濕,和資訊素不一樣,風怎麼吹都吹不散。
刷卡進了房間,邵騁把陸甘棠扔到床上,自己進浴室沖澡。這酒店算不上太高階,玻璃都是半透明的,alpha的軀幹朦朧地映在上面,恍惚間陸甘棠覺得他好像又長高了一點,似乎伸直了手就能夠到天花。
她回憶起這兩天裡被裹住的力道,明明都是alpha,他卻帶著原始的粗暴,這一個月的特訓似乎讓他的氣質變得更堅硬,也更結實,他遠比陸甘棠想像地更沉得住氣。
邵騁洗得很快,裹了浴巾出來,見陸甘棠側躺著看著自己,目不斜視地打通前臺電話,讓他們準備兩套衣服上來。
「起來。」
邵騁的狗鼻子吻著陸甘棠身上的味兒,忍不住皺眉。
陸甘棠坐了起來:「沒力氣。」
邵騁才不管她:「我要回基地,你自己聯絡保鏢。」
他知道保鏢們都遠遠跟在後面,也沒問他們昨晚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邵騁對這些沒興趣,這兩天的突發狀況已經夠他煩了。
房門很快就響起,邵騁拿了衣服簡單套上,那件被揉得不成樣子的外套也沒時間洗,往身上一套,他就毫不留戀地離開了。
陸甘棠一直看著他,直到他離開,才稍微翻了下身,閉上眼睛。
濃重的疲憊感後知後覺襲來,這兩天她的神經和身體沒有一刻不在繃緊,此刻只有她一個人,終於忍不住露出疲態。
大概躺了半小時,陸甘棠從兜裡找出終端,開機,未接通訊十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