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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奶奶死了，奶奶死了，奶奶告訴我，她死了。&rdo;顏妍喃喃自語，聲音並不大，但在這空曠的客廳裡卻顯的很陰森嚇人。

老劉仔細地觀察了顏妍的表情，她眼神空洞，根本就看不出一絲清醒的樣子。

&ldo;顏妍乖，別再亂說了，乖啊。&rdo;範成業察覺到老劉對顏妍的觀察，有些擔心。

&ldo;範先生，您有什麼好顧慮的?&rdo;小何心急。

&ldo;我有什麼好顧慮的?你們這樣詢問一個精神有問題的病人，又能得到什麼線索呢?&rdo;範成業反問。

&ldo;你……&rdo;小何被問住，吭不了聲。

&ldo;呵，好了，我們今天就先問到這吧，範先生，我們先回去了，現場呢，也已經採集過了，具體的我們要等到檢驗結果出來了才能有結論，我希望這幾天你們還是儘量不要到書房去的好，要保持好，萬一法醫那邊還需要點什麼也好再檢驗。有需要，我們會隨時跟你聯絡的，還要麻煩你。&rdo;老劉倒是不急，很客氣地站起身。

&ldo;當然了，這是應該的。&rdo;範成業鬆了口氣。

&ldo;那，我們就先告辭了。&rdo;老劉帶著小何，走到門口。已經採集完痕跡的法警們正聚集在門口等待老劉出來。顏家大門口還圍繞著很多看熱鬧的人，見警察出來，都紛紛散了開來。

&ldo;有什麼線索沒?&rdo;老劉邊走邊問詢問眾人議論內容的警員。

&ldo;有，好象顏家老太太的名聲不太好。&rdo;作記錄的警員答。

&ldo;都說些什麼?&rdo;老劉邊說邊坐上車。

&ldo;好象說顏老太太當年是拋棄了自己的丈夫和兒子改嫁給顏老先生的。&rdo;警員也跟著坐到他一旁。

&ldo;哦?都是些什麼人說的?&rdo;老劉有了興趣。

&ldo;年紀大的，都跟老太太年齡差不多的老太太，老大爺們說的，年輕點的倒是沒什麼議論，多半是聽的多。&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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