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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看了,反正你也回不去。」
沈眠:「我最後看一眼不行嗎?」
沈眠瞪他:「再說了,你不會讓我一直待在你身邊吧,以後要是有機會,說不定我還會回來呢。」
楚遲硯:「在我沒有看膩你的那一天,你就得一直待在我身邊,用你一人換一城,是你賺了。」
沈眠:「……」我明明就是血虧!
部隊一路行進,沈眠高估了自己的承受力。
古代的路比不得現代的高速公路,他被這馬車顛的,竟然暈車了。
「停、停一下!」
馬車停了下來,楚遲硯掀開車簾:「怎麼了?」
山秀給沈眠餵了些水,道:「陛下從小沒出過遠門,第一次坐馬車,有些暈車。」
「暈車?」楚遲硯倒沒想到,他看了眼沈眠蒼白的臉色,道:「怎麼嬌氣成這個樣子。」
沈眠沒說話,他太不舒服了,暫時不想跟這個狗逼一般見識。
楚遲硯朝他伸手:「出來。」
沈眠被楚遲硯抱出馬車,突然心生一計:「要不你們先走,我在後面慢慢來怎麼樣?你們急著回去復命,別因為我耽擱了。」
楚遲硯聽到這話看了他一眼:「你當我像你一樣沒腦子?」
沈眠:氣成河豚jpg
「我從來不用向誰復命,想什麼時候回去就什麼時候回去,收起你那些歪心思。」
沈眠:「我就是給你一個建議而已,不聽算了。」
楚遲硯乾脆讓沈眠和他同騎一匹馬,外面空氣流通,透透氣也好。
沈眠第一次騎馬,新鮮感十足,楚遲硯的馬通體黝黑,毛髮油亮,比別的馬高些,他記得,這匹馬好像叫烈風?
是專屬於暴君的坐騎。
楚遲硯隨後上馬,擁住沈眠,發現這小皇帝一臉的躍躍欲試,還有點興奮。
「你不怕?」
沈眠:「我為什麼要怕,我膽子最大了。」
陣陣香氣湧進鼻中,楚遲硯靠在沈眠頸側嗅了嗅,發出一聲滿足地喟嘆:「是啊,陛下的膽子最大。」
沈眠:怎麼聽起來怪怪的?
天色差不多時,他們在城中找了一間客棧歇腳。
楚遲硯包下了整整一個店,出手非常的霸道總裁!
沈眠被他安頓在一個最好的上房裡,雖然比不得皇宮,但也已經是非常好的了。
趕了一天的路沈眠也累了,閉著眼睛癱倒在床上:「山秀,你給我倒杯水吧。」
然後便是倒水的聲音,沈眠估摸著時間,剛準備睜眼起身,嘴就被堵住了,然後水也隨之被灌了進來。
「嗚……」沈眠被迫喝了楚遲硯的口水,一把將人推開,推不動,被迫喝了楚遲硯渡給他的。
「咳咳咳咳……」他被嗆得臉色通紅,怒道:「你怎麼偷偷進來了?!」
「偷偷?」楚遲硯舔了舔他的唇,道:「我包了這間客棧,進哪兒都不是偷偷。」
沈眠:竟然有那麼點道理。
「但我要有隱私!」
「你想要什麼隱私?」
楚遲硯抱著他,呼吸全噴在了他的臉上:「除了你的身子,你還有什麼隱私?」
「你!」
沈眠氣得臉都紅了,眼眶濕濕的,最是春色無邊。
身上還有股甜甜的味道,像極了春香暖懷。
楚遲硯心中微動:「若不是答應了你,真想現在就要了你。」
這狗逼青天白日的發什麼春?
沈眠感覺菊花一緊,心裡有些怕怕的。
沈眠:「楚遲硯,你、你難道想要違揹我們的約定?」
「若是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