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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誰。
沈眠被他折磨得極近崩潰,直到最後才哭喊著說了楚遲硯的名字。
楚遲硯說他乖,所以要讓他吃更大的東西。
接下來沈眠真的就只有痛苦了,沒一點快。感可言。
他感覺自己就像是被劈開了一樣,但他掙脫不開,直到最後昏死過去。
夢醒,他睜眼。
全身骨頭就像是被打散了重新組裝,喉嚨裡也是火辣辣的疼痛非常,陽光有些刺眼,沈眠都不太敢睜開眼睛。
「公子……」他聽到了山秀的哭聲:「您終於醒了,您已經昏迷了三天。」
「三……」沈眠說不出話,一說話嗓子就疼得厲害。
怎麼的,他做夢哭得死去活來,難不成夢裡面的還是真的?
他決定暫時不說話,山秀給他餵了一些溫水,沈眠好受了不少。
只是他身上太疼了,一點都不敢動。
特別還是某不好直說的地兒,沈眠都懷疑那裡是不是被什麼捅過了。
而且他對之前發生的事情沒了什麼印象。
「山秀……咳咳,我是怎麼了?」
一提及此,山秀眼淚就下來了。
她看著沈眠蒼白的臉色,哭著道:「慶帝生辰那天,你中了藥……然後,是、是被嶽王殿下給抱回來的,他……」
山秀都不用說完,沈眠立即就明白了。
哦,他中了春,藥,然後楚遲硯上了他,順便給他解了藥性。
沈眠一時半會也不知道是震驚居多還是傷心更多。
那他麼根本就不是夢。
全是真的。
他真的和楚遲硯……
千算萬算,防不勝防。
他突然感到非常疲倦,不再說什麼:「你先下去吧,我想休息一下。」
「公子……」
沈眠用力撤出一個笑來,實際上他嘴巴也很痛:「我沒事,我又不是女的,這沒什麼大不了的,就是想休息一下。」
山秀沒再說什麼,但她能感覺到沈眠心裡的悲傷。
她沒有說的是,楚遲硯自那天晚上後,不管沈眠高燒成什麼樣子,一眼都沒再來瞧過。
暴君的心,一向如此。
從來都不把別人的命當作是命。
她也暫時不打算告訴沈眠,陸準已經回了信。
山秀出去以後,沈眠腦子都放空了,以前拼死拼活不讓楚遲硯上他,沒想到還是沒能阻止。
他真的沒猜錯,楚遲硯這狗逼在這個方面真的不是個人!
他完全就是活活痛暈過去的,要不是有藥的作用在,沈眠真的好不懷疑楚遲硯會把他弄死在床上。
而且後半段藥效漸漸失去作用,楚遲硯也沒有放過他。
就像是把他作為一個器物一樣發洩。
他難得很迷茫,他不是個女人,不存在懷孕什麼的,也不至於尋死覓活,但他還是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感覺自己還是有些燒,眼皮很重,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沈眠是被熱醒的。
腰間的手臂像是有千金重,他皺著眉,想把那隻手拿開。
「別動。」背後的人聲音暗啞磁性,但沈眠卻不怎麼想聽。
他想從楚遲硯的懷裡掙脫出來,卻不小心扯到了傷口。
「嘶……」
疼得他臉色一下就白了。
楚遲硯將他勒的更緊了,咬著他的耳垂,道:「你現在裝什麼貞,操?」
沈眠心裡又氣:「你、你放開我。」
楚遲硯將他翻了個身,笑著道:「怎麼了,現在對我避之唯恐不及,那天是誰一直求我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