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反噬(第2/3 頁)
珠一轉,計上心來。
………
劉五和趙小乙都認為陳慶瘋了,萬一這根腐朽的木頭不斷,他們不是又入虎口了嗎?
但陳慶認為它一定會斷,不下雨或許木頭纖維還能支撐一下,但下了一天一夜的雨,腐木已經溼透,它怎麼可能還支撐得住兩三百斤的重量?
陳慶是虞侯,兩名士兵只能服從。
不多時,七名女真士兵追來了,為首什長踩上腐朽的木頭,竟然衝過了溝壑,腐朽的木頭只是變得彎曲了。
趴在上方的陳慶心中一沉,難道真是自己錯了嗎?”
緊接著,三名女真士兵同時衝上了腐木,他們犯了一個思維定勢的錯誤,這麼多人都過去了,這段木頭肯定沒有問題。
三人跑到一半,腐木終於斷裂,三名女真士兵慘叫著跟隨腐木墜入了二十餘丈深的溝壑,當場摔死在亂石上。
後面三名女真士兵嚇得紛紛止住腳步,他們過不來了。
女真什長驚愕地望著身後一幕,卻不料一個身影從天而降,將他撲倒在地,陳慶按住他,狠狠一拳打在他腰間傷口處。
女真什長痛不欲生,嘶聲慘叫,陳慶一連十幾拳猛擊,女真什長痛得暈死過去。
對面三名女真士兵氣得暴跳如雷,卻又無計可施,他們輕裝爬山,沒有攜帶短矛,眼睜睜地望著首領被三名宋軍捆綁著帶走了。
翻過了大山,他們來到了北面山腳下,在一條小溪邊休息。
女真什長倒在地上,用破布堵住嘴,雙眼被布條捂住,手腳反綁。
劉五和趙小乙不理解虞侯為何不一刀宰了這個女真騎兵,留著一個累贅。
他們確實不理解,陳慶在一天前還是一名緝毒警察,剛剛才到這個朝代,自然還保留著前世的思維。
俘虜要比屍體的價值高得多。
陳慶坐在小溪邊啃著幹餅,把弄手中的銅牌。
銅牌一面寫著‘環慶軍’三個字,後面一邊寫著將虞侯。
陣亡的宋軍將領還真是一名虞侯,隸屬於環慶軍。
陳慶苦笑了一聲,他借屍還魂的這個伍長叫什麼名字?家在哪裡?家裡還有什麼人?他都一無所知。
還有他冒充的這個虞侯也不知道叫什麼名字,甚至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
一切都稀裡糊塗,包括眼前的局勢。
建炎四年,黃天蕩之戰剛剛結束,江南那邊應該比較安全了,在以後的幾年,整個關中和漢中都會反覆拉鋸交戰,陷入動盪之中。
陳慶並不害怕動盪,作為特種緝毒警,他這些年就一直生活在極度危險之中,屢破大案,抓捕了無數兇窮極惡的毒販,短短三年時間便被提拔為中隊長。
形勢越是複雜,時局越是動盪,他就越能如魚得水,他彷彿就是為了亂世而生,在亂世中尋找希望和出路。
陳慶甩甩頭,彷彿將大腦中的雜念甩掉,以後該怎麼辦他暫時不願多想,他現在必須先在慘烈的戰亂中活下來。
就在這時,一隊騎兵從前面拐彎處轉了出來,足有二十人。
這隊騎兵來得太突然,陳慶大吃一驚,騰地站起身。
“是宋軍!”
劉五和趙小乙認出對方,揮舞著雙手迎上去。
………
這是宋軍的一支斥候隊,為首將領叫做李絳,是一名指揮使,他們奉主將之令,前去打探敵軍情況。
沒想到正好遇到了陳慶三人,居然還抓了一名女真遊哨騎兵什長。
李絳大喜,有了這名女真遊哨什長,他們就不用去戰場冒險了。
他立刻帶著眾人返回駐地。
宋軍藏身之地距離富平戰場約五十里,這一帶是喬山餘脈,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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