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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什麼要脫籍?既然得以脫籍,幹嘛還來當舞姬?&rdo;
&ldo;脫籍是為自由。&rdo;紅衣言簡意賅地道了一句,而後一笑,後一句說得有點傲氣,&ldo;想跳舞也是我的自由。&rdo;
謹淑翁主稍稍一怔,似有不解。
二人互相打量著,這位謹淑翁主看上去也不過十七八歲的樣子,臉上猶有幾分殘存的天真,眉目間卻又透著些哀愁。
如此安寂一會兒,紅衣不知是不是自己方才那句話說得太過生硬而增了尷尬,悻悻一笑,打著圓場:&ldo;我知道我比不得翁主的家世,興許不該想這些事……但人生在世不過幾十年,我就想為自己爭一把。&rdo;
&ldo;挺好的。&rdo;謹淑翁主聳了聳肩,細一想,有點好奇,&ldo;那你最終想如何呢?喜歡跳舞,但跳舞可不算得個歸宿‐‐你想要怎樣的歸宿呢?嫁近王府?侯門?還是如何?&rdo;
於此,紅衣心裡有十分清晰的答案。忖度片刻卻是忍了,那答案大約在謹淑翁主看來會很滑稽,索性不提的好。
&ldo;再說吧。&rdo;紅衣敷衍過去,莞然一笑,岔開話題,&ldo;我和綠袖為竹韻館做了些打算,翁主想聽麼?&rdo;
&ldo;招你們來不就是為這個?&rdo;謹淑翁主回了一笑,又道,&ldo;其實不跟我打商量也可,這地方我本來就是開來消遣的,你們要嘗試什麼,儘管試就是,只要不違例律便好。&rdo;
於是,竹韻館就開始歇業了。
謹淑翁主感覺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想說不答應都不成。
礙著席臨川的面子又不好朝紅衣綠袖發火,在府中生了許久的悶氣,終於忍不住跑去席府撒氣了。
席臨川心不在焉地聽著,寫著奏章的手沒停。待得她苦水倒完,奏章正好也寫完,他書好落款,把筆一擱,問她:&ldo;歇業多久了?&rdo;
&ldo;大半個月了!&rdo;謹淑翁主秀眉一擰,氣鼓鼓道,&ldo;我賠本是我樂意,她們兩個直接給我關了算怎麼回事!&rdo;
&ldo;嗯……&rdo;他雙手墊在腦後,倚到靠背上,循循笑問,&ldo;這大半個月,你光生悶氣來著吧?&rdo;
謹淑翁主一愣,應說:&ldo;是!怎的?&rdo;
席臨川短促一笑,回想著近日所聞,悠哉哉道:&ldo;我也不知怎的。不過,近幾天,對你竹韻館感興趣的富家公子……似乎不少呢。&rdo;
紅衣到底想幹什麼,席臨川也不清楚,便不好隨意跟謹淑翁主說。不過事情也並不難打聽,長陽城裡隨口一打聽便能聽說,無論是達官顯貴聚集的地方還是較為貧窮的幾個坊。
各茶肆的說書先生不約而同地說起了同一個故事,大致就是一個書生愛上了一個小狐仙之後的恩怨情仇。席臨川聽說了這&ldo;人人都講同一個故事&rdo;的怪事之後,也特意去聽了一次,還沒聽完就明白這是有人在背後花錢了。
故事平平無奇,雖然筆者算得文采斐然,細節之處栩栩如生,但其實也就是那麼回事‐‐屬於聽個開頭就知道結尾的那一種。
過程之中某些格外引人入勝的描寫倒是值得思考。比如,提起男女主的初見,故事中提到了平康坊東南角的竹韻館,接下來洋洋灑灑足有千餘字,皆在說這竹韻館裝修多麼精緻、服務多麼到位、藝術價值多麼高……加上作者近乎炫技的極力渲染,說得好像沒去過這竹韻館就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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