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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低沉的腳步聲響起,路口突然出現一個身材頎長的男人,他走到駕駛座前,看著裡面昏厥不醒的中年男人,眉峰輕挑,探出手時,聽到後座似是發出虛弱的呻|吟聲。
男人眸光微斂,側頭望去,剛好對上後座裡被中年女人抱在懷裡的女孩的目光。
……
原本沉睡的安小意發出一聲悶哼,喉嚨深處火燒火燎,心裡咒罵道:&ldo;靠!&rdo;
安小意又被踩醒了,始作俑者正是她養的黑貓。
這隻黑貓名叫安大勺,一年多前剛收養時還是個烏七八糟、生人勿進的古惑仔,圈養不到三個月就嬌慣成高冷的小少爺,養尊處優,淡定發福,整日盤在竹藤編制的盆裡懶懶享受暖陽,油光鋥亮的毛彷彿一團剛保養過的黑貂皮。
安大勺鮮少搭理安小意,除非她一覺睡過早九點,才會勉為其難的抬爪將她踩醒,甕聲甕氣的叫兩聲,假模假式的賣個乖,提醒她該續貓糧了。
這不……安大勺的爪子還沒收回來,裹在蠶絲被裡的安小意就突然伸出手臂,將它拖進被窩好一通蹂、躪。
安大勺嗚咽幾聲,好不容易掙脫出來,跳到床腳,回頭冷睨鏟屎官。
安小意也橫了安大勺一眼,隨即起床,光著兩條白腿搖搖晃晃的往客廳走,從冰箱裡翻出一瓶冷冰冰的礦泉水,又倒出幾片喬醫生開的處方藥,一股腦倒進胃裡。
靜了片刻,夢裡的片段再度閃現在腦海中,安小意甩了甩頭,抬眼間這才發現檯面上用保鮮膜包好的小蛋糕,竟然少了一半。
安大勺悄無聲息的來到腳邊,黑亮的毛剛剛蹭過安小意的小腿,就被她一把拎起。
&ldo;蛋糕是不是你偷吃的?說!&rdo;
一人一貓對峙片刻,安大勺也不掙扎,齜牙睞了她一眼,算是大人不記小人的把這事擔下了。
安小意將它扔到地上,又用腳在地板上打了幾拍,基於道義最終還是給它續了一碗貓糧。
見安大勺將臉埋進去狼吞虎嚥,她又狐疑的將目光落在蛋糕上,那保鮮膜居然完好無損,沒有任何咬破的痕跡‐‐難道安大勺的貓爪已經進化到偷吃後蓋好保鮮膜的地步了?
安小意住的這片小區規劃的相當用心,四周都是逼仄矮小的住宅區,唯有這幾棟高樓拔地而起,頗有一種仗勢欺人的嘚瑟。
其實一年前安小意也在馬路對面租房子住,但房東太太死扛多年不裝修,還時常唸叨:&ldo;等來年房子賣了老孃就是百萬富翁,幹嘛花那個冤枉錢?&rdo;
結果年復一年,老化的電線露在外面,下水管道老舊,沉痾難治,物業大叔為此時常登門,雖然最終也沒能根治下水道的問題,卻誤打誤撞治好了房東太太的空閨寂寞。沒多久,裝修隊就上門了,舊房成新房,安小意被逼無奈,只得另覓他處。
巧的是,當時消失七年的老爸安博爾,突然寄回來一張房產證明和一把鑰匙,安小意被這巨大的餡餅糊在臉上,莫名其妙擁有了對面新樓盤一套市值八百萬的棲身之所。
安小意搬家那天,聲勢浩蕩,光是大紙箱子就有四十幾個,更不要說其它傢俱物件,饒是那六個搬家工人見多識廣,也被這陣仗嚇了一跳,樓上樓下跑的人仰馬翻,累的呼哧帶喘。
結算時,那當頭的終於忍不住,問安小意:&ldo;這麼多東西,都是你一個人的?&rdo;
安小意咧嘴一樂,還理直氣壯地拉上個&ldo;同夥&rdo;。
&ldo;不,還有它。&rdo;
她將窩在寵物包的安大勺象徵性舉起來,安大勺也極給面子的眯開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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