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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來走個過場，有好多盲區在。

我不是跟你說過，我去年在檔案室盤點時查了多年前的帳冊嗎？我還看了以前的檔案，就是從建廠時起的各年的廠鑒，抄了一些資料下來。&rdo;

何笑點頭。

大智接著說道：&ldo;那時正直運動初始的高峰期，訂單量少些倒是情有可原，但到去年運動已經走到第九年，各重點行業大都恢復了正常生產，國家的水利建設也都有大專案在建。問題就出現在這裡，你看我做的表對比之前的資料，我們最重要產品水輪發電機組去年的出廠量對比最低點也僅僅漲了30，僅比運動之前的平均出廠量高了一點點。&rdo;

&ldo;也許水利的基建週期比較長，訂單還沒到高峰狀態。&rdo;

大智搖搖頭，想到一個人。

老方下班出了車間，就見以前帶的徒弟林大智笑嘻嘻等著他。&ldo;小子，你又有什麼事了。&rdo;

&ldo;今天發工資，想起好久沒跟師父你吃飯了，咱倆去外面吃點啊。&rdo;

&ldo;你小子，準沒安什麼好心眼，不過我不怕你問，走。&rdo;

點了幾個菜，大智開門見山：&ldo;師父，你過手的零件基本都是一個蘿蔔一個坑，你有計算過，去年從你那出的件的大概數量嗎？&rdo;

老方張口就報了個數：&ldo;這怎麼能不記得，不用大概，成天拿手裡擺弄的東西還能算不準，對了其中的幾百個是年底追加的。&rdo;

大智若有所思，老方手裡出來的東西因為極為關鍵，是核心機組的必備零件，最能從中推測出真實的出廠量，這樣算下來，刨除帳期的因素，應該有5的跑單量，最後一步核實還得需要高層級領匯出入的機密檔案室，查查訂單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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